在她家最富有的时候,房间也如现在这般富丽堂皇。

醉夜深人静之时,门咯吱一声打开。

谢时眠一向睡得很浅,听到动静,眼睛立刻睁开。

她身体没有动,手抓紧了枕头下的光脑,随时准备拉响警报。

突然,一个毛茸茸的身体钻到她被子里。

过於柔韧少女躯体贴着她的后背,柔弱无骨的手指攀上她的肩膀。

身上残留着一抹玫瑰花香味。

“喵”

谢时眠惊觉,“花芝!”

她要立刻打开小夜灯,手却在半空中被花芝按住。

“谢小姐。”

一片漆黑中,谢时眠惊了一下:“你大晚上来我床上干什么!下去!”

难不成是来玷污她清白的身子么?!

花芝的声音又软又娇,“谢小姐把我的房间安排在您对面,不就是想要……”

黑暗中的谢时眠无声笑了,嘴唇动了动。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花芝:“……”

被花芝一打扰,她没了睡意,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卷皮尺。

“明日给你做几身衣裳,我替你量一下身体尺寸。”

花芝如同她养的布偶猫,大半夜会撒娇坐在她床头,若不摸着猫睡觉,那猫猫大半夜也得把她拱醒。

她的名字和猫一样,性格也同猫猫如出一辙。

冰凉的皮尺贴在肩膀上,谢时眠说,“去把灯打开。”

花芝的身体被皮尺冰的一个哆嗦,“不开灯也能量。”

冻伤回暖的手指还泛着红,迫不及待地拉起皮尺的一边。

为什么要大半夜量尺寸,恩人是在和她做游戏吗?

那她迁就就好了。

皮尺似乎很坚韧,怎么弄都不会断,恩人的口味好独特。

谢时眠:“?”

她的猫好像误会了什么。

第5章

最终谢时眠还是把灯打开了。

黑灯瞎火量身体,怎么想都不正经。

用琉璃雕铸成的小莲花的夜灯下,谢时眠用皮尺一寸一寸贴在花芝瘦弱的身体上。

猫猫呜咽了两声。

恩人只想量她的身体,什么都没有做……

好过分,好奇怪。

她明明已经那样暗示了,为什么谢时眠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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