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可没见过小姐,对谁脾气那么好过。”
女仆的声音从门外隐隐绰绰传进来。
像猫似的花芝抆干净湛蓝眼眸上的泪水,她用手紧紧抓住的衣服领口。
她是唯一的!
恩人从来没有对谁,有对她这般纵容!
猫咪一向胆子小,需要不停试探,主人对她的纵容底线。
……
“小姐,您已经抆了八遍了,嘴唇都快抆破了。”
谢时眠把消毒纸巾扔到一边,镜子里的嘴唇在不断抆拭间变得过於红肿。
像刚刚被激烈热.吻过。
谢时眠:“……”
她保持了二十多年的单身。
啪的一下,没了。
谢时眠摸着发烫的嘴唇,产生了恍如隔世感。
柯容:“花芝性格胆怯乖巧,如果身世没问题,养在身边倒也不错。”
谢时眠:“不好吧。”
柯容:“小姐不喜欢她?”
谢时眠捂脸:“喜欢死啦。”
谢时眠看到不远处,房间门口探出来一个猫猫头,“出来。”
花芝身体抖了一下,抓着裙摆缓缓走出,把换下的旗袍双手交给设计师。
“谢小姐,对不起。”
花芝拘束地站在谢时眠面前,手足无措。
谢时眠板着脸,但异常红润的双唇,让她看上去不仅不像生气,反倒有一种无端的诱.惑。
花芝喉咙滚了一下。
谢时眠:“……”
她的大boss看她就像看一盘菜。
人前不训妻,也不教子,谢时眠干咳两声,转头和设计师讨论起衣服款式的问题。
花芝在那罚站大半个小时后,设计师才一水儿离开。
她远远听到设计师和柯容暗戳戳说话。
设计师:“那位试衣服的小姐是?”
柯容:“谢小姐的童养媳。”
设计师:“哦原来如此……”
“等等!谢家竟然如此封建糟粕,实在是太——喜闻乐见了!”
柯容挤挤眼睛:“那可不,花芝得宠得很呢,昨天晚上和小姐折腾了一晚上,今早足足起晚了一个多小时。”
设计师:“竟有如此之事?!”
柯容:“那还有假?我见得真真的。”
花芝:……
谢时眠:……
谣言就是这样诞生的。
谢时眠看柯容乖巧走进来,“设计师说下周亲自给小姐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