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不合法的,那她知道的可太多了。

何瑜英:“?”

你胆子很大啊。

谢时眠笑着点头:承让承让。

平平无奇的一个被压榨的社畜而已。

她仅有的良知让她只说了一些正向的方法。

临走之前,谢时眠把喝完的咖啡杯抬手扔垃圾桶里。

何瑜英表情复杂,“你……我原先以为你不适合经商,和你父亲想着让你从政,是我们看走眼了。”

谢时眠:“……我不适合的。”

何瑜英:“你最近受了刺激了?”

谢时眠:“没有,妈妈不必担心,我好得很。”

只是差点猝死在工位上。

刚出办公室的门,谢时眠脚步停顿,“什么动静?”

“让我进去!我要见谢时眠!”一个男人嘶吼着要冲进来,被保安用力拦住,“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儿子,绝对不可以!”

玻璃反射光中的谢时眠身穿长长的黑色风衣,手上佩戴半掌手套,卷曲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里面是一件鸡心领的白毛衣,脖子上挂着一颗珍珠项链。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男人面前,“Alpha?”

被保安拦住的男人面露凶相,眼睛红的要把谢时眠给吃了。

周围人寒蝉若惊,互相对视一眼,默默往后退。

“他谁?”

男Alpha听到这句话大吼一句,眼看要从保安的钢叉下冲出来。

“你们谢家利用职权任命大法官,把我儿子枪决——这笔债必须血债血偿!”

周围一个小秘书轻声说,“总经理,这个人是环球智脑的董事长,今天借着开会的名义进来被发现胳膊下面藏了一把量子木仓。”

“外面Omega的游行也是你这个混帐唆使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周围人吓得不敢出声,谢时眠噗嗤一声笑了。

“我还干了什么?继续说。”

强大Alpha的信息素顿时散开,压得人膝盖发软。

被钢叉卡在地上的男人脸部因为窒息,发红发紫,充斥红血丝的眼珠子快要瞪出来。

谢时眠用高跟鞋踩在她身上,“你制造车祸要杀我,还不允许我反击?”

“你和我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尖头高跟鞋踩在人的皮肉上,地上的男人发出了如同死猪般的叫声。

男人剧烈地喘气,让人误以为有个硕大的鼓风扇在运作,谢时眠双手插兜,一抹长发飘在眼前。

漂亮昳丽好似地狱里走来的修罗。

Alpha和Alpha之间的差别,比人和蜗牛的差别都大。

“你还不知道吧,你养的那个小孩,你把人家当暖.床的情人,人家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冲早会被反噬。”

谢时眠眼睫颤了一下。

“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