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车熟路地扯开话题,“别管十八禁了,今天财政部的官员以私人名义访问集团,怀疑环球的科研部被咱们炸了……”
何瑜英微怒:“财政部都是一群混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谢时眠深深认可:“您说的没错,不过真是我们炸的。”
何瑜英:“……”
……
花芝回头望了一眼关上的会客厅的门外面簌簌下着雪,房间里温暖如春。
她踩着小高跟走进种满了玫瑰的玻璃温室房里,抬头能看到闪烁的星空。
谢时眠洗澡有放玫瑰花瓣的习惯,花芝拿起园艺剪刀,把玫瑰折进花篮里。
“你就是表姐收养的丫头?!”
一个穿粉裙子的姑娘从温室里走出来,她还没有分化,脸上带着点十几岁少女的婴儿肥。
花芝放下园艺剪刀,剔透的桃花,眼里没有寻常的撒娇意味。
“你是?”
谢清清气急:“不过是我表姐找来的一个小玩意儿,真不懂礼数。”
花芝没有生气,慢条斯理地做手上的活。
她的恩人皮肤很白,和玫瑰花格外相衬。
谢清清见花芝不理她,跑到她面前说,“我叫谢清清,表姐最喜欢我了,这个温室除了我庄园里的任何人都不许进来,她也让你进了?”
小姑娘脸上凶巴巴,掩盖内心的心虚和不确定。
“小姐没拦着我,默认可以进的。”
别人都说她表姐有个最喜欢的人,她想着如果分化成了Omega 是不是可以嫁给表姐。
谢家亲戚之间相隔得很远,现在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主家一脉故而不存在亲属关系。
花芝一出现打破了她的美梦。
谢清清心里气着,目光却不停地往花芝脸上打量。
她心想,花芝真漂亮啊。
如果她是表姐,她也会喜欢花芝……
谢时眠和公爵夫人谈完正事,哼着歌踩着拖鞋,走到温室。
庄园里的女仆看到她弯腰鞠躬,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项圈上,顿时把头弯得更低了。
一个女仆等她走后悄悄说,“天呐,小姐怎么会有这个癖好……”
“什么癖好啊?”
“就是那个那个啊,脖子上戴着项圈,还有个穿链子的孔,那不就是……”
柯容为了保护谢家的名誉,大声解释,“这是正经的刑讯用品,下次若被发现嚼舌根全部开除。”
女仆:“对对对对对是正经的QAQ”
谢时眠:“……”
她路过镜子,瞧上一眼,“有那么不正经吗?”
刚刚母亲说了,她表妹来庄园里住两天,表妹原是谢家的一个远房亲戚,这些年慢慢衰败了,越发在谢家说不上话,只有原主见面时会给她几分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