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刚出去喝了一杯。”
谢时眠坐在父亲对面,心神不宁,好像鼻息间不停缭绕着柠檬的苦香味。
年轻的Alpha难以集中注意力。
谢义诚看她这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心里来气,“你和花芝究竟怎么回事。”
谢时眠想点根烟看了眼老父亲的表情,很有眼力见地把烟收回包里。
她醉酒后又菜又爱喝,不然穿书前也不可能抱着酒瓶子倒在厕所隔间里。
谢时眠微醺道:“您是指在集团透明电梯里解衣服,还是我脖子上戴项圈一次有不良癖好,其实我都可以解释。”大概。
老父亲:“……!”
谢时眠迷迷糊糊咂巴了一口安神茶 “这水怎么没味儿啊。”
“不过我得澄清一句,我没有隐疾,真的没有。”
谢义诚恨铁不成钢忍无可忍:“谢时眠——”
酒蒙子:?
怎么就急眼了?
谢义诚冷下声,“花芝为什么会知道矿脉图,你又怎么会知道?”
花芝说的信息,连他这位在帝国权力中央盘亘多年的老贵族都从未听闻过,刚刚线人来报,花芝在会议上所说的矿脉,确有其事。
公爵不相信花芝会把所有分布细节都说出来。
其中最重要的资源矿一旦落入有心人手里,足够发起一场宫廷政变。
谢时眠呵呵笑了,“皇帝的时日不多了。”
她哪知道大boss怎么知道的。
谢时眠借着酒劲说,“谢家是庞然大物,是一只足够强大的大象,不能假装成无害的兔子,也没有人会认为我们谢家无害,父亲应该早做打算。”
谢义诚的眼眸一深,他光坐在那里就让人无法喘息。
Alpha 自带的威压太强大了,等级低的立刻会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
“我知道了,会做好准备。”
谢时眠打了个哈欠,“您晚安,我回去睡了。”
谢义诚欲言又止,“时眠啊,我和你母亲工作太忙了,对你疏於照顾,我很抱歉。”
谢时眠突然回头穿越之前从未有人和她说这样的话,二十几年辗转流落,从未得到过一句抱歉。
她眼眸微湿,“您……”
谢义诚露出老父亲的担忧:“你别玩项圈了,至少别玩有电击功能的,我给你找心理医生看一看?”
谢时眠:“。”
草。
白感动了。
谢时眠从父亲的客房出来,头晕脑胀,后脑杓迎来一阵阵的刺痛。
她用食指揉着太阳穴,摸到了自己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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