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如此说道。

花芝哭着问她为什么,样子既卑微又痛苦,“为什么呢,姐姐难道不想得到我吗?”

Alpha只能永久标记一个Omega,这是在这不平等又离谱的世界观里为数不多合理的设定。

一旦永久标记了对方,对方无法接受除了伴侣之外所有Alpha的触碰。

无法依靠任何人的信息素安然度过发.情期,或易感期。

谢时眠捏住猫猫的后颈皮,“想什么呢,快让我咬一口。”

锋利的牙齿穿过腺体,饱满甘甜的信息素流入口中。

谢时眠的动作强势“我们家芝芝年纪还小,说不准以后会遇到更适合你的Alpha。”

她在花芝耳边叹息一声,“别挣扎,小心咬出血。”

明明动作不算粗鲁,花芝却在她怀里哭得嘤嘤嘤发抖。

Alpha恶劣地叼着猫咪的脖子,“又哭了,真娇气。”

Alpha把猫扔到床上,易感期当中的Alpha动作不算轻,她的眼眸黑到几乎无法反驳,两人的长发交错散落。

谢时眠松开牙,扔了两个皮筋在她面前。

“去,把头发扎成双马尾。”

说完此话,谢时眠好像也觉得自己很渣,又渣又过分。

她刚要说出话来弥补,只见花芝哭哭啼啼地直起身体,一边掉金豆豆一边胡乱梳起头。

“姐姐好坏,姐姐……唔……嗝,太坏了。”

少女不知道她哭着梳辫子的样子不仅不会让人怜惜,反倒会勾起人内心的阴暗。

谢时眠恶趣味:“把训练紧身服换上,我知道训练场的衣服是你偷的。”

花芝:“……呜。”

……

第二日清晨的第一缕光照进卧室。

日光洒在满地狼借上,谢时眠从浴室出来用吹风机胡乱吹着及腰的长发。

床上的猫咪蜷在她枕头上,身上裹着她的被子,而自己的枕头被踢到地上。

谢时眠:“……”

她睡哪。

Alpha认命地弯腰把地上散落的布料捡起来,喃喃:“训练服的质量太差了,真的能起到防御效果吗?”

卧室门被咚咚敲响。

谢时眠揉着略有疲倦的眼睛,“谁?”

管家苍老的声音传来,“小姐,昨晚庄园的传感器显示您易感期到了,我给您准备了药。”

管家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谑——

谢时眠手里收拾着训练服的碎片,身上松垮垮地挂着酒红色的丝绸睡衣长裙,大片后背上是带血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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