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嘴巴张了张,“我说不关我的事,父亲您相信吗?”

谢时眠双眸无辜清澈,她把猫猫从桌子下面拉出来,拍拍她身上的灰尘。

她跳进黄河,啊不对,跳进银河都洗不清了。

年过中年的公爵,一向气度优雅。举手投足间都有老派贵族的从容不迫,此刻脸上的淡定全部完结,医生和谢时眠如出一辙的,黑色眸子几乎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花芝的膝盖都被跪红了!

天知道两人在干什么。

“谢时眠我对你太失望了。”

类似的话,谢时眠在穿越前听过很多亲戚说过,她内心都没有感觉。

只有此刻,她抿着唇,几度开口,又欲言又止。

公司高层在外面康康:哦吼……

宋羽:“谢小姐真是好兴致。”

她目光流转在花芝身上,“都说谢小姐宠幸花芝,我原本还不信,这回看来真当是开了眼界。”

宋羽意有所指,“只是不知谢小姐如今者辱他人,是否也想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花芝在谢时眠怀里小声说,“我没有觉得被侮辱,我是自愿钻进去的。”

“是么。”宋羽挑了一下眉,寒暄了几句,被人簇拥着离开集团大楼。

谢义诚做梦都没想到一向沉稳靠谱的继承人会玩得那么疯。

他几乎要抽出皮带好好教训谢时眠。

谢时眠的目光落在父亲两厘米宽的皮带上,护住花芝,“皮带啊……您是我父亲,这不好吧……”

谢义诚解开皮带的动作停了一瞬,“你说什么。”

谢时眠离开目光,“没……”

最终谢义诚没有真的上手打谢时眠,他把两人叫去董事长办公室里看了监控画面。

花芝声音虽小,态度却决绝,“是我钻进去的,小姐没有胁迫我,也没有欺辱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少女边哭边说,泪水砸在谢时眠的手背上。

那态度好似是江南小美人面对要拆散她俩的恶婆婆。

父亲/母亲:“……花芝你受苦了。”

眼尖的母亲瞧见花芝花芝抬手间脖子后面的伤疤,足足两厘米宽的红痕,必然是被皮带鞭子之内抽出来的。

她看向花芝的目光更加歉意,“这项目你拿去,好好干,公司不会亏待你。“

谢时眠如梦似幻:“父亲,我想问问您皇帝的近况……”

“我不是你父亲,你滚出去。”

“。”

……

次日。

谢时眠抱着猫,被皇家飞行器送入高耸入云的皇宫内。

皇宫极尽奢华,谢时眠不是第一次见了,每一次看到皇宫都会深深赞叹。

猫猫缩在谢时眠怀里,“姐姐喜欢?”

谢时眠:“自然是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