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中传出Alpha和往常一样轻柔的声音,
“我肯定芝芝是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的,是吗。”
Alpha声音过於柔和和坚定, 坚定得让花芝说不出背后的话语。
十八岁刚成年的Omega此刻手里拎着一瓶朗姆酒,清澈的酒液中放了一颗青提。
她对着明月饮下一口, 不论怎么品尝, 都尝不出和谢时眠信息素类似的味道。
Omega沉默了很久, “对,我不会做对不起姐姐的事情。”
通话不知什么时候挂断了,花芝被寒冷的夜风吹得打了一个哆嗦。
“宋祈云, 皇帝陛下要见你。”
宋羽站在花芝身后, “我真想知道谢时眠得知你背叛她后, 那张脸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花芝没理她, 在路过宋羽时,肩膀撞上了她的肩膀。
皇帝依旧坐在那,由黄金和宝石浇筑成的宝座上, 将行就木的脸散发着不属於疾病期间的疯狂和执念。
“宋祈云,谢时眠中的毒,越来越严重了吧。”
花芝浑身一僵, “是的, 陛下。”
皇帝呵呵笑了两声,“那就好,老天有眼,谢时眠终於遭报应了。”
皇帝看不到面前花芝眼眸里的恨意,自顾自继续说, “谢时眠对你的信息素很依赖,这是一件好事。”
“回陛下的话, 是的。”
皇帝哈哈大笑,“宋祈云,你不好奇谢时眠为什么会中毒吗,她中毒的样子很可怕吧,会撕咬你的腺体,会欺辱你会随时随地陷入易感期。”
花芝后背僵硬发直,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收敛起眼里的恨意。
“我很好奇。”
皇帝似乎在欣赏花芝脸上对谢时眠流露出的恨意,但他不知道那份恨意是针对他自己的。
“十多年前公爵在外征战,谢时眠被寄养在皇宫里,那时候她才九,岁十岁?对,反正就是那个年纪,每天的饮食都是加了料的东西。”
皇帝最后很享受过往谋算的那一段日子,公爵有什么了不起,继承人还不是被他下毒了?
皇帝光是回想起谢时眠发病的样子,惬意的眼睛都眯起来。
他忽略了面前Omega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的目光。
花芝离开皇宫已经是深夜了,皇帝要让她用信息素控制住谢时眠,让谢时眠变成一个只知道渴求信息素的傀儡。
花芝抓紧肩膀上披着的属於谢时眠的外套。
她把脸埋进林子里,狠狠吸了一口。
她太想念姐姐了。
回到庄园里的卧室。
花芝蜷缩在谢时眠的床榻上。
她枕着谢时眠的枕头,盖着谢时眠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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