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走上前,“小花。”
那小姑娘抬起头,眼中的迷茫立刻变成欣喜,“大人!”
谢时眠弯腰用湿纸巾给小姑娘脸上的脏抆掉,“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小花激动说,“大人给您花花!”
小姑娘举起两朵鲜艳的紫色小花,捧到谢时眠面前,”我听士兵说,学校是大人下令建设的,宿舍帐篷也是大人下令建设,还有漂亮的食堂,营养液,新衣服都是大人弄来的!”
小姑娘身上穿着统一的宽松白色衣服,男性的是长衣长裤,女性的是长袖和长裙。
小姑娘的眉眼中间用口红点了一个小红点。
救助的老师给她们统一画上,一群小姑娘们正在彩排舞蹈。
小姑娘不含任何杂质的,清澈眼眸凝视着谢时眠,“大人?”
谢时眠被看了一个恍神。
十岁的花芝是不是也是这般,感谢谢家把她救出红灯区。
其实谢时眠什么都没做。
是她身边的人在筹谋规划一切,然后冠上她的名字。
谢时眠心虚,她受不得这一捧岩石缝里长出的小野花。
小姑娘坚持举着花,手臂发抖,脸上的憧憬和笑意变成心惊胆战,“大人不喜欢?我,我不该拿这些野花野草来献给大人,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谢时眠目光复杂,她双手接过了小花的花。
Alpha笑着揉揉她的脑袋,“我很喜欢,谢谢你。”
小花好像受到了世界上最昂贵的恩赐——她的头被大人摸了!
她可以自豪一辈子!
谢时眠把口袋里的水果硬糖放在她手里,“乖,外面有些凉,去帐篷里面。”
“好!”
谢时眠目送小花蹦蹦跳跳离开,被风吹起的白色长裙宛如在深海中的水母。
如果谢时眠现在说要把小花带回去当童养媳,小花也会笑着答应。
正如同谢时眠对花芝。
这压根不是爱,这只是来自於权力和身份的倾斜,造成的某种被宠爱的错觉。
谢时眠把小花送的紫色花花,用花带绑成花束放在左月匈的口袋里。
柯容:“小姐,您看明天该怎么布置?”
谢时眠:“什么?”
柯容心疼:“明天是您的生日啊,您忘记了?!”
小姐为挖矿和重建灾区殚精竭虑,连过生日都忘记了……
若夫人和老爷知道该多心疼。
谢时眠目光有问题,她确实忘记了原主的生日,准确来说小说原作中没有提过原主的生日是几号。
谢时眠小声嘀咕,“花芝的生日是十二月十五号,我的生日是五月十五号。”
相差了五个月时间,倒是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