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

她从前的猫就叫花芝。

谢时眠思维缓慢,“嗯,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还没清醒,目光迷茫无措,花芝的心跳更快了。

她的姐姐好可爱。

没有生气,没有恼怒,没有她以为的怀疑和厌恶。

花芝扒在她床头说,“我想您了。”

想您了就来看看您。

谢时眠任由着本能一头埋进了花芝怀里,她用鼻尖去蹭花芝后脖颈的腺体,“我好想你,让我吸一口。”

吸猫猫。

花芝猝不及防,被扑了一个满怀,重心不稳,倒在铁架床旁边的帐篷墙壁。

外面巡逻的士兵:!

瞳孔地震。

什么动静?!

只见那帐篷的墙壁又抖了抖。

队长目光惊讶,“提高戒备。”

队长抬手敲击帐篷,“小姐?”

里面没有声音。

队长压低声音:“小姐可遇到异常情况?请您敲击帐篷两下,我们会立刻进去。”

皇帝派来的奸细怎会闹出如此大的动静?!

难道是刺杀?!

但报警装置没有任何异常显示。

“唔……姐姐别,唔……啊,腺体被咬了,啊……”

“别动不疼的,乖,我们家的花芝是乖孩子对不对?”

队长默默离开。

“队长里面怎么回事?要不要我们冲进去——”

“滚,继续巡逻。”

队长像见了鬼似的带人快步离开。

小姐大晚上在帐篷里简直……成何体统!

帐篷里的人是谁?

队长记得谢时眠的帐篷里只有她一个。

天呐,难道是……

队长脚步停顿,怜悯的看向远方安置未成年孩子的地方。

里面有个叫小花的孩子,今天白天在石缝里给谢时眠采花,被谢时眠摸头。

队长目光惊恐,“我好像知道了什么豪门秘辛。”

那还是一个孩子啊,怎么能下得去手!

……

帐篷里的谢时眠打了个喷嚏。

“好像有人在背后造谣我。”

她浅浅咬了花芝的脖子,没把皮给咬破。

“别叫了,没有标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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