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芝勾起唇角,“当贵族的感觉很好,我就当你在祝福我。”
侍从官最是看不起花芝这种靠着姿色实现阶级跃迁的人,没有高贵的血统,只有一副好皮囊,上哪都会受人轻贱。
几位受皇后邀请来宫里参加茶话会的贵族夫人们互相看了一眼。
“那是谁?看着好眼熟,胸前别的是授爵勳章?”
“是花芝啊,你忘了从荒原新上来的乡巴佬,谢家那位小姐养在身边的小情人,我可不敢让我家Alpha接近她。”
“小心被勾走魂咯,她这种东西也配得到爵位?勾引皇帝陛下上位了?”
“那可说不准,瞧瞧她腺体上的牙印,真是羞死人了,也不知道贴块纱布遮一遮。”
花芝望着手上的庄园钥匙,心情从未如此畅快过。
她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她要有足够的实力站在谢时眠身边。
猫猫垂下的眉眼温柔缱绻,“姐姐想做到的事情,我一定会帮您做到。”
我要让您知道,只有我才能永远站在您身边,化作您手中的利剑。
……
谢山站在谢时眠面前,“小姐,人都准备好了。”
谢时眠靠在冰凉的石墙上望着远处炫彩灿烂的皇宫,这地方不知道用了多少黄金和宝石铸造,在阳光下外层像动了一层水晶,散发着半透明的盈盈光芒。
高耸的尖塔边缘雕刻着精致的石像鬼。
虎视眈眈地看着每一个来访者。
谢时眠看了一眼花芝发来的信息,“皇帝的身体很差,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靠药物吊着的时候了。”
谢山:“恕我直言,您现在的行为没有任何退路可言,是完全的谋反。”
每一个社会都端着局部新研发的最高端的量子木仓,武装到了牙齿。
谢时眠按着发疼的额头,她在心里面清算着父亲留下的所有人员和兵马。
她压根就没打算现在就让皇帝死,事实上皇帝死不了,当所有人都以为她要篡位时,谢时眠想绑架的只有后院正在开茶话会的贵族夫人们。
那些父母的丈夫和孩子散布在帝国的所有重要岗位上,每个人都举足轻重。
谢时眠手指在皇宫示意图上指点,她解释过一遍后,谢山脸上的凝重没有减少。
“我知道,如果这是您的意愿的话。”
谢时眠点了一根烟,用力吸上一口,“我的头又开始疼了,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最好能够联系上皇家医学研究所的人,一定有人知道毒该怎么解。”
疼痛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让头脑变得更清明,谢时眠在穿越之前有严重的偏头疼,往往在她头最疼时,工作效率也是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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