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是她的东西了。

“陛下要求立刻把谢时眠处死,大人,毒药已经准备好了。”

花芝看都没看,装在注射器里的透明液体,“谁也不许进去,留着她的性命,我还有别的作用。”

“是,大人,一切遵从您的意志。”

花芝从储物格里拿出一双半旧的半掌手套,黑色的皮革剪裁很贴合手指,花芝把手套套在自己的手指上,前端还多出一节,谢时眠的手指比她更窍细。

“大人您要的东西拿来了。”

花芝侧过脸,目光落在了身后侍从官,双手捧着的盒子里。

她用手指挑开盒子的一角,里面看到了一个圆滚滚的头颅。

那颗头颅和花芝的相貌有五六成像,特别是那双大大睁着的惊恐的眼睛,轮廓如出一辙。

花芝温柔地把盖子合上,“给我吧,我想我姐姐一定很喜欢。”

侍从官大为不解,“大人不用受到谢时眠的桎梏,为什么还要穿着曾经的旗袍?”

花芝的暗红色旗袍边缘有一层白色的蕾丝花边,腰肢窍细,姿态比九天之上的明月更遥不可及,比盛开到极致的牡丹花还艳丽。

花芝:“穿习惯了,你退下。”

“是”

侍从官双手恭恭敬敬地把盒子交给花芝,她心想肯定是因为花芝,不想忘记过去的耻辱才穿着谢时眠喜欢的旗袍,一定是这样。

花芝解决了谢家的叛乱,救出了皇后和一众贵妇人,是陛下身边最炙手可热的臣子,更别提她刚刚被封为了勳爵,拥有自己的星球和土地。

至於没有办法给陛下带来钱财的宋羽,谁管她呢。

……

沉重的大门咯吱一声被推开。

谢时眠在强光下不由眯起眼睛,地牢太冷了,一阵阵阴寒侵入她的骨头。

目光镜头是花芝的影子,她的高跟鞋每前进一步旗袍的裙摆都会随之晃动。

若是寻常时候,谢时眠早就看得口干舌燥了。

“花芝。”

Omega半蹲在她面前,手指滑过谢时眠伤痕累累的手腕,“姐姐真的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我好心疼。”

随着一阵挣扎,合金手铐嵌得更深了,一行鲜血没入了谢时眠的袖口里。

“花芝。”

谢时眠上挑的目光木木地盯着她,好像要透过花芝的皮囊看进去她的灵魂。

“我的父母联系上了吗?”

“我给姐姐处理伤口,您这样我会很担心的。”

止血药剂喷在伤口上,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很冰冰凉凉。

猫猫一如往常般在谢时眠怀里撒娇,“我给姐姐带来了礼物,姐姐快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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