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目光游离,作孽啊。
如果能回到过去,她一定要把这张嘴缝起来。
谢时眠含糊说,“一些床笫之间的昏话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
花芝扒歪着脑袋,发现谢时眠已经挣脱了手腕上的镣铐。
Omega把谢时眠的双手用黑色领带绑起来,把人拉进了庄园室内。
这所庄园布置仓促,亭台楼阁,水晶吊灯与昂贵字画应有尽有,但无法复刻出谢家庄园千年延续的底蕴。
“麻烦姐姐在这里先安歇,我会定期来看您。”
谢时眠像个被掳去的花姑娘似的扔在沙发上。
她的长发散乱在脸色像被刚糟蹋完。
美丽的Alpha大美人嘴角残留着一抹血迹,没有一个Omega能经受得了这种画面。
花芝喉咙滚,她把手按在还没有恢复的腺体上。
“我先告辞了,相信你半分锺就能解开双手上的领带。”
“等等!”
谢时眠突然叫住她,狼狈不堪的Alpha靠在松软沙发上,一只皮靴踩在茶几边缘,酷似狐狸的眸子瞟着她,衣服大咧咧地散开,足骨旁边是一根细细的肩带,上面缠着她的卷头发。
花芝立刻羞红了脸,不去看这幅过於有魅力的场面。
她的腿已经觉得有点黏了。
Alpha缓慢走到她面前,双眸中是花芝看不懂的情绪。
“宋祈云。”
花芝听到这三个字,浑身血液凉透,“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姐姐什么都知道了,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花芝的真名现在除了皇帝,几乎没有人知道。
另外一个知道的人的头还放在地牢外面的储物架上。
Alpha虔诚地亲吻花芝的双唇,充满了小心的试探和某种讨好。
Alpha总是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讨好这个词绝对不会出现在她身上。
事实上那个吻不止讨好,还夹杂着一些祈求。
花芝的腰软了,她理智上认为现在的谢时眠很陌生,感情上却希望她狠狠咬住自己的腺体。
“宋祈云,你会保护好我父亲母亲,对吧?”
花芝瞳孔颤了颤,她的思维能力化作了冬日里绵绵的细雪。
“是。”
Alpha双手挣脱黑色领带,冰凉的手指触碰在花芝的脸颊上,为她抆去嘴角沾染的血。
Alpha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热恋中的情人,“宋祈云,如果你爱我,就帮我把皇帝杀了。”
Alpha用最缱绻多情的语气说出最危险的话,“这对你来说不是件难事。”
花芝听到了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声,她心口刻有谢时眠名字的地方正在发疼。
她的恩人不应该卑微地求她,不应该讨好地去亲吻她。
她的恩人应该永远如高空的圆月般遥不可及,不应当化作鸟却落在她的手里。
花芝的喉头哽着一口血,“我会帮您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