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容叫住她,“小姐,您等等。”

谢时眠停下脚步, “什么事。”

她有些不耐烦, 两个人身上全都是汗, 虽说没有什么异味, 但汗黏在身上,混合着不停发出的信息素,实在是充满了淫.靡的感觉。

柯容从地上捡起来一条黑色的领带, “刚刚从小姐的口袋里掉出来的。”

谢时眠:“。”

她狠狠瞪了一眼早就在她怀中睡着的花芝。

“给我。”

谢时眠腾不出手去接同样潮润的领带,柯容只能颤颤巍巍挂在她的肩膀上。

谢时眠转身回去帐篷,“今天的事情, 不许和任何说起。”

柯容站在原地看上司离开,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早上五点了。

谢山从隔壁回忆帐篷中走出来,

“时眠去干什么了。”

柯容支支吾吾,“啊……这个点,还能干什么。”

谢山恨铁不成钢地用拳头砸了一下墙壁, “多谢总助女士敷衍我,我还没有到闻不到信息素的地步。”

柯容:“小姐让我不许说她和花芝全身滴着水, 有气无力地从飞行器下来,也不许我说她们要回去洗澡,更不让我说早上别叫醒她们。”

谢山:“。”

柯容无辜地眨眨眼,“人家小两口挺恩爱的,你别老是棒打鸳鸯,你和爱情电影中的反派有什么区别。”

谢山表情扭曲了一瞬,转身走了。

临走前还很幼稚地用虚空对狮子猫踢了一脚,狮子猫面无表情看着莫名其妙抬起脚的Alpha。

几秒后,猫咪很识趣地往后撒娇滚了一滚,像是在敷衍。

……

帐篷里,谢时眠浅眠了两个小时。

花芝依恋地把头埋在她怀里,长发缭绕在她的手掌心。

谢时眠想要起来,却发觉右手动不了了。

她怔忪的眸子瞧过去,发现右手腕被黑色领带绑在铁架床上。

谢时眠:“?”

她挣扎几下,发现领带是个死结,不用猜也知道哪个幼稚鬼做的。

谢时眠觉得有点头疼,同时也开始心疼这条领带。

黑色绣着暗纹的领带原先是管家先生给谢时眠定制的,刚成年的花芝夸过几句,她就顺手送给她了。

却没想到之后在地牢里,花芝用这个领带捂住她的眼睛,也没想到会出现现在。

谢时眠暗中惊叹这条领带作为领带使用的次数几乎没有,她又有点心疼好端端的面料被打结变形,

“姐,你醒了。”

花芝脸色红扑扑,透蓝色的双眸中是清澈和迷茫,像个刚睁开眼睛的小猫见到猫妈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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