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她是不是。”
“你年纪不小了,该结婚了。”
谢时眠:“。”
多年未见,寒暄后的第一句话是催婚。
“我……”
母亲直白指出:“你的嘴角,被咬破了,别告诉我说,那么乖的花芝,会主动啃你。”
谢时眠摸了摸嘴角,嘴角刺痛。
“时眠,你还是喜欢花芝的,对吧。”
谢义诚作为Alpha的思维很直,本能按照理智去思考,
“陛下那边你需要考虑考虑。”
谢时眠:“陛下已经死了。”
礼貌一点说一个是驾崩了,但成王败寇的帝国对一位政绩并不好的皇帝,并不买帐。
谢义诚:?!
谢时眠:“……嗯。”
她心虚地低下头。
何瑜英:“……”
直到谢时眠从病房中出来,她都没有彻底缓过来。
临走之前,何瑜英道:“时眠,我很不放心你一个人,从前你是一个很寂寞很孤高的人,从花芝来家里后,你变了很多,不可否认花芝做了对不起谢家的事情,但现在我和你父亲还活着,侧面也说明了她对你没有敌意。”
“时眠,你要看清自己内心的想法,不要被任何因素干扰,包括地位和立场。”
“我们永远希望你能快乐。”
何瑜英至今想起谢时眠跪在矿山前上香的画面,她作为母亲的一整颗心都要碎掉了。
谢时眠弯腰给父母把被子掖好,检查点滴的余量。
谢义诚点燃一根烟,道:“我身体没事,你别操心了。”
谢时眠板着脸,把他手指上的香烟按灭在铁栏杆上,然后丢进垃圾桶里。
“别抽了。”
“我……”
谢时眠收走他的香烟盒。
“我是你爹。”
“那也别抽了。”
“……”
走出病房门,柯容递上手帕,“小姐,别哭了。”
谢时眠把眼角的泪水已经干了,在情绪的大起大落后,谢时眠很疲惫。
谢时眠下意识想要用尼古丁来提神,在手指触碰到香烟的时候,她突然犹豫了。
“谢小姐,大人在门口等您。”
谢时眠最终没有把香烟拿出来。
她走到门口,看到花芝一只手护着肚子,另外一只手在看一个报告单。
见到谢时眠来,猫猫突然就把报告单收起。
谢时眠莞尔,“芝芝,谢谢你。”
谢时眠很少对人说谢谢,这份谢谢落在花芝身上的次数就更少了。
花芝把人抱到豪车中,道:“姐今天不忙,多陪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