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
礼官用相似的逻辑询问花芝,“花芝阁下,您是否愿意做陛下生命中的伴侣和她唯一的爱人?”
猫猫耳旁嗡嗡的,直到谢时眠轻轻拉扯她的手,她才稍微缓过神来。
今日的阳光很好,驱散了所有乌云,一切的美好好像和花芝曾经晦暗的人生不是一个世界。
“我的芝芝,愿意吗?”
“我愿意。”
花芝哭的泣不成声,她在梦境中都没有想过有这副场景。
两人交换对戒,戒指并不是璀璨耀眼的钻石,而是一颗剔透的蓝宝石。
那是花芝眼睛里的颜色。
“那个铁圈……”
“那也是对戒,不应该被忘记。”
花芝哽咽,不顾任何礼节地直接扑在了谢时眠怀里。
“姐,你这样会把我给纵容坏的。”
直到仪式结束,花芝都没有松开紧握着谢时眠的手。
……
当天夜里。
皇帝的寝宫早已被收拾一新,先帝曾经睡过的地方被永久拆除。
谢时眠把头上的冠冕放下,扭动着酸疼的脖子。
打开莲蓬头清洗掉身上沾上的熏香味。
一整天她都被要求恪守礼仪,以端庄可靠的形象,面对所有前来祝贺的贵族和联邦的外交官。
“陛下,皇后殿下已经在您的寝宫里等您了。”
谢时眠从浴室里走出来,“她是孕妇需要多休息,让她先睡吧。”
“殿下说今日是洞房花烛夜。”
谢时眠看到侍从官手上托盘里放着的白布惊了一下。
谢时眠:“……殿下怀孕,哪有什么落红,还是说你们想要我的落红?”
侍从官:“……不敢。”
谢时眠看到那片白布上有个可疑的凸起,她伸手掀开白布。
在布料里面,放着一个孕妇都会用到的容器。
啊……今天猫猫憋久了。
她的奶水,过於充足啊。
这下倒不用担心以后的孩子饿肚子了。
谢时眠转而失笑,“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谢时眠走入寝宫,这边比谢家的庄园大上数倍不止。
谢时眠不喜欢太大的地方,会失去家庭的温馨的感觉,这边四周都是冰凉华丽的建筑,唯一让她能找到熟悉感的是床边悬挂着谢时眠的油画作品。
油画上的少女怯怯地看着前方的镜子,身上的旗袍扣子没有被完全扣上。
大片雪白的皮肤刺目极了,却不显得淫/糜,反倒像是一朵含蓄不忍绽放的昙花。
花芝被洗干净坐在床边,她身上的月白色丝绸睡衣遮盖住腹部。
谢时眠道:“我给你抹油,别藏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