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抬头笑着看了她一眼,目光划过她脖子上的红痕。
花芝不容置疑,“是上司的要求,为了监督你恢复身体,不许抽烟喝酒,不许加班熬夜。”
不止是上次花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谢时眠的金主。
金主的要求,雀雀不能违背。
当年轻的董事从谢时眠的办公室里退出来,所有暗戳戳观察的员工,在同一时间收回目光。
几乎大半个公司的人都注意到,花芝看谢时眠的眼神不对劲,不敢在明面上说,只敢在茶水间里八卦。
“话说谢时眠是什么时候勾搭上花芝的?我要是有花芝这个女朋友,别说是熬夜加班了,晚一分锺下班都是对花芝的不尊重。”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她们像老夫老妻吗。”
“哇——更好磕了。”
“路过leader办公室,听说谢时眠准备辞职。”
“这就对了,交了那么有钱的女朋友,还努力工作,我怀疑她是抖m。”
花芝:“。”
说最后一句话的员工突然看茶水间里的同僚不说话,目光诡异,她如有所感般回头。
门口那个身着旗袍脚踩红底高跟鞋的年轻女子,不是花芝还能是谁?
“抱歉……花董,我不是故意的QAQ”
花芝淡淡的目光从她们身上扫开,她只有在谢时眠面前是个温和的性子,在别人面前一向是要多强势有多强势,光是一个眼神就能把人吓死。
很多人认为花芝才二十一岁,身处高位简直是胡闹,但接触过她的人都不敢小瞧。
花芝挥挥手,“你们都很闲。”
茶水间的员工做鸟兽散,压根不敢回头为自己辩解。
花芝靠在茶水间的零食柜旁边,把谢时眠送的巧克力送入口中。
不同於单调的营养液,巧克力浓醇香,甜略带苦涩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
“不愧是姐姐给的,真好吃。”
花芝把巧克力在唇间慢慢含化,她口腔内壁被谢时眠咬伤的地方,接触到巧克力微微发疼。
“花董,谢总辞职的事儿……”
人事部的人不敢擅自做主,他们也知道谢时眠工作很不要命,这些年身体不算好。
如果可以,当然希望把人才留在自己公司里,但以谢时眠的能力去哪家公司不是上班?
花芝扶额:“她私下里烟的酒的都来,身体不好需要养养。”
烟的酒的都来……
人事部的人汗颜,工作压力大的人,自然需要一些外界的发泄渠道。
可这位大佬的语气,还以为谢总私下里是鲨人犯法呢。
“那就批了?”
“嗯,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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