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五分锺的路程,穿着鱼尾旗袍的少女把离家出走到举兵谋反的全过程都想清楚。

“父亲!”

花芝推开会客厅厚重的门,谢时眠和公爵齐齐回头。

“芝芝?”

谢时眠放下已经空了的红茶杯,“怎么了?又逃课了。”

她搂着心爱的小妻子,“家庭教师快被你气死了吧。”

谢义诚在一旁笑,“这丫头真离不开你。”

谢义诚随口一句话,在花芝听来和冷嘲热讽没有区别。

花芝顾不得接话,目光立刻落在了桌上的信封上——

信封!

你们是不是装着公爵给谢时眠的支票?

花芝气得口不择言,“不能用钱来侮辱我姐姐,我姐姐看不上这点小钱。”

谢时眠:?

谢义诚:??

“爸,你不能分开我和眠眠。”

猫咪很凶哈气。

谢义诚张了张嘴,这才意识到小Omega在说什么。

花芝打开信封看看在父亲眼里,她和姐姐的关系到底值多少钱——

花芝还没把信封拆开,手里的信封就被谢时眠给抢走。

谢时眠立刻懂了花芝脑补的剧情,“抢我的钱做什么?”

公爵作为过来人,表情有点没眼看,尊重且祝福地把空间留给小两口,顺便把看热闹的管家给揪走。

在没人的会客厅里,公爵面前的茶水还徐徐冒着热气。

谢时眠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指把玩,这装有推荐信的信封。

牛皮纸信封夹在她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芝芝,又逃课了。”

花芝心虚,“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逃课!”

猫咪快要急哭了,被娇养的布偶猫不能和饲主分开,“姐姐不会和我在一起呆腻了,想要和别的人试试看……QAQ”

谢时眠莞尔,“我不喜欢会逃课的孩子,也不喜欢会随便抢人东西的孩子,芝芝,做错事的孩子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

猫咪委屈地喵了一声,她掀开旗袍的裙摆,跨坐在谢时眠腿上。

“姐,把信封还回去好不好?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小猫咪委屈地喵喵叫,“我错了,不该逃课。”

谢时眠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军部制式项圈,“认错就该有认错的态度。”

Alpha在Omega耳边道:“我不喜欢文盲。”

花芝和谢时眠都是套在少女壳子里的成年人,早就不是学生了。

前者突然想起了刚成年时谢时眠在她耳边说的话。

时空在这一刻重叠。

Omega身体下意识地屈从,咬住项圈的边缘,“唔,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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