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眼带笑意,手指在她的尾巴上摸了一把。

猫猫与毫不留情地在谢时眠的手背上划了一道。

这应该给这只猫剪指甲。

谢时眠的手背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印子,两秒锺后有细密的血珠溢出来。

“谁在里面偷听!”

外面两位补妆的小姐大声呵斥她,凶巴巴的目光几乎要烧起来了。

每个隔间的门都是关闭的,除了她的呵斥声,整个盥洗室里没有别的声音。

花芝被吓得险些哭出来,猫猫鱼的胆子本来就小,现在整条鱼都躲在了谢时眠怀里。

谢时眠摸了一把猫猫头,“别害怕,没事的。”

她刚要说话就被花芝更加用力地按住嘴巴。

谢时眠:“……”

老婆太害羞怎么办。

“算了算了,说不定是你听错了。”

“我估摸着刚刚也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声音,反倒是像东西落地了。”

“不对,明明就是在隔间里面。”

“大家都在外头社交呢,谁有心思在隔间里面打架。”

抓着鳞片的那一个小姐,把手里的薄片放在洗手台前,她估摸着可能会有哪位小姐回来找礼服上掉落的亮片。

她手中的那一张鳞片过於华美,她认不得具体的材质,但敢肯定价格一定高昂的让人望而却步。

两位Omega女子小声嘟囔了几句,离开了盥洗室。

不得不感叹一声,两位的宽容让那条小鱼不至於把自己害羞煮熟。

猫猫鱼的尾巴已经全部变成了粉红色,简直快要熟得冒烟了。

谢时眠把鱼抱起来,

可以松开了吧,她用目光示意。

花芝这才慢慢地把爪子从谢时眠的嘴边移开。

“ 吓死鱼了。”

长长的尾巴在半空中无助地甩着,Alpha那该死的手臂又硌着她那几片鳞片。

尾巴的结构和双腿不一样,穿不了贴身衣物。

那几片可怜的鳞片,到现在甚至没有痊愈过。

对於谢时眠来说,她的小鱼下.半.身始终是没有遮挡的,

当然,如果鳞片算遮挡的话勉强还算穿了件衣服。

狭窄的隔间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你真讨厌我不喜欢你了。”

Alpha想要忍住哭泣,但哗啦啦的珍珠洒在地上,谢时眠不得不把花芝重新放回那个大理石台面上,她弯腰一颗颗珍珠收集放在兜里。

哗啦啦——

珍珠落在隔间里,谢时眠身穿着红色礼服,她的长发落在眉眼间,不停地搜寻,这可能被遗落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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