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自从张丽在李强父母家里大闹一通后,便消失了。知道某一天李强下班回家,在楼道里看到一个半疯的女人,仔细一看竟然是张丽,她衣服破烂,蜷缩在楼道的一角嘴里一直念叨着“别伤害我,我不是有意的!”还不时的在面前乱挥手臂,像是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李强对我说,她想把张丽扶起来的时候,张丽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样,捂着头跑了出去,跟一个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没什么区别,在她跑出去的时候,李强还隐隐的看到了一个影子跟着张丽。
我感到很奇怪,就问了问刘雷,“阿叔,这张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是说请阿赞重新加持以后就没事了吗?”
刘雷眼神有些闪烁:“没事,没事,阴牌就是这个样子,张丽自己没有处理好,变成这副样子也完全是她自作自受,在这说她这种人,疯了就疯了,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看着刘雷的眼神,我知道他没有说真话,但是自己心里还是对阴牌新的认识。
我也是从这件事以后才开始进一步了解佛牌的-,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我才成了刘雷我就是我阿叔的下线,用他的话说我是他员工,负责为他找卖家。
对於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我也是打心眼里不想干,但是李强这件事刘雷收了三万大洋,顺手给了我三千多块钱,说什么要不是我,他也不会一次赚到这么这钱。
我也算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一看有钱赚,也就答应了,到了晚上我弄了一桌子菜,打算请刘雷好好喝一顿。
刘雷是一个瘦子,瘦的跟猴一样,脸又尖又长,眼窝凹陷,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那种人,他还有个毛病,就是平常没事的时候喜欢带个眼镜装斯文,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货纯粹就是个神棍,不单单是神棍,还是个十足的淫棍,自己买佛牌赚的钱,有一半都扔给了站街女。
按辈分刘雷是我叔,但是我打心眼里不承认,因为我跟他站在一块,为了显示我们两个之间的辈分,遇到个熟人就让我叫他阿叔。
我去泰国也是让他给坑了去,说是有什么好工作,去了以后才发现,他所谓的好工作,不过是在餐厅里给人端盘子,一个月的工钱还不如国内做做锺点工来的多。
炒了几样家常菜,在配上几瓶烧刀子,愣是把我那个好阿叔给灌的晕头转向,刘雷在醉酒之下才道出了李强女友张丽疯了的真相。
原来,这瘦猴子没有去请阿赞重新加持依霸女神这个阴牌,而是花了一千块弄了条可以经咒,这让我对他的看法更深了。
“阿叔,你这么阴险,你不会把你的好侄子我给买了吧!”我阴沉沉的看着刘雷。
“你小子,懂个屁,干我们这一行,要讲……讲究两条。”刘雷结结巴巴的说,“这第一条,就是不论佛牌好坏,买佛牌的是谁,都要保证赚钱,一分也不能亏!”
说完刘雷一个酒嗝打在了我的脸上,我被呛得捏住鼻子,赶紧跑到一边,“也就是说,就算你老爹老娘来了,想从你这里请佛牌,你这要赚他们的钱了?”
“可以,可以这么说。”刘雷揉了揉通红的脸,继续说,“这第二条嘛,也就是做生意的基本准则,就是不能卖假货,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
“一个买东西的人会影响四个人是否会买这种东西,而这四个人又会影响其他十三个人的主意或者决定。”刘雷又说。
“所以绝对不能卖假货,坑人,至於佛牌请出去,出了事,我们可以负责也可以不负责,毕竟我们只买不负责抆屁股,如果对方出的钱多,倒是可以帮一下。”
“……老油条,你是掉钱眼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