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牛奶吓到程尧桀,朱兆洁一直将它抱在怀里,进入房间找出光碟,直到走来大门口才将猫放开。
「你放心,它很乖,不会擅自离家的。」她弯身揉揉小猫的头,「牛奶,妈咪先出门,你乖乖在家喔。」
牛奶大概是不满主人最近常晚上不在家,因而不满的喵叫数声。「你乖,我下午会回来陪你。」小心翼翼的避开猫,她将门关上,「我们走吧。」
两人进入仍停在六楼的电梯,程尧桀透过镜子看着朱兆洁,欲言又止。
「怎么了?」
「那就是那年我撑伞的那只猫?」
「对啊,它叫牛奶。」白色的毛跟牛奶相似,故她干脆沿用了陪伴了她十三年,因病过世的猫名。
「那它……若是以后我们住在一起,它怎么办?」
听到他的疑问,朱兆洁有些讶异的抬头,「你不会要我送走它吧?」
「你知道我怕猫。」
「我知道。」她闷声回。
她没有想到,要面对这问题的时候这么早到来。
他未再说话,给她时间思考,而她也未再有回应。
两人回到工作室,朱兆洁将光碟放入光碟机内,安装里头的档案救援软体,安装好后,做好设定,开始扫瞄电脑。「你要找出她删除的档案?」
「是啊。」朱兆洁点头,「你说这台电脑只有她使用,说不定她也用这台电脑做联络过,若她觉得你可能对她起疑心,可能会把相关档案删除。」「原来你对电脑还满了解的。」
「其实我是资讯科系毕业的。」她仰头朝着他笑,「我还在资讯公司工作了一年多,但觉得太过枯燥无味,又不是兴趣所在,就转行去当兽医助理了。」
「原来是电脑高手,失敬失敬。」
「好说好说。」她关上萤幕,「这要满长的时间,我们先去吃个早餐、喝杯咖啡吧,不然我要睡着了。」
「那我们走吧。」
☆☆☆
用完早餐,回到办公室,已经扫瞄得差不多了。
朱兆洁一一检视曾被删除的档案,这是一项细琐而繁复的工作,她强忍着睡意,努力张大眼,一条一条检阅。
程尧桀站在她背后,背靠着墙,凝视专注的背影。
她,真的是一心一意为他付出。
而他,又能为她做什么呢?
他认真的思索这个问题。「找到了!」
离上班时间还剩半小时,朱兆洁那张疲惫的脸开心的转过来,双眸布满血丝。
这下程尧桀得以沉冤昭雪,再也不受世人错误的批判了,能真正的东山再起了。
她好替他开心,所有的疲累一扫而光。「这有几封她跟汤冠威的通信。」
程尧桀快步走来,看着信件内容,黑阵微微眯了起来。
☆☆☆
来工作室准备将手上的事情交接给赵玉华的吕雅燕一进工作室,就看到程尧桀坐在她的座位上,不祥预感掠过她的心头。
她暗忖只要跟汤冠威有关的通信她都已经严密检查确定早就删除,应该未被抓着把柄才是。
然而,当她看到被删除的档案竟被复原,吓得小脸发白。
程尧桀跟赵玉华在电脑的应用上面只是一般水准,若出了问题还得找工程师来修复的,怎可能懂得把档案资料复原?
她也是因为如此才敢直接在这台电脑上与汤冠威联络,并在信件发送出去后立刻删除,本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还是被抓着把柄。
「你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程尧桀端着严肃的脸问。
朱兆洁躲在后方的程尧桀办公室内,办公室的门微开一条缝,好让她能清楚听到前方的谈话。
两人商量过后,决定朱兆洁不要露面,让程尧桀来处理。
吕雅燕咬了咬唇,想着谎言该怎么说,程尧桀又严厉开口了。「你是汤冠威的地下恋人,却隐藏身份来我这上班,是什么居心?」
汤冠威已婚,育有二子,老婆是电视台高层的女儿,吕雅燕是小三,跟汤冠威秘密交往已经多年。
他们相识后没多久就在一起,怕被人发现,所以吕雅燕才辞掉助理身份,被他秘密包养着。
汤冠威承诺他会离婚,不过得给他时间,而吕雅燕只能一直等待。
这些都是从复原的信件所拼凑出来的。
见纸已包不住火,证据就摊在眼前,吕雅燕只好据实以告。
原来是程尧桀锋头渐盛,受欢迎度远超过汤冠威,加上他的通告与知名度因为程尧桀的快速崛起而大为减少,心胸狭窄、忌妒心强的他决定陷害程尧桀,并把这工作交付给吕雅燕。
「你真有耐心,布局布这么久。」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在他的粉底下药,程尧桀可说佩服了。
「因为我不想被你怀疑,所以我也没在你出事之后马上辞职。」可万万没想到因为那张年代久远的合照,被破了功。「你打算怎么办?」
「公诸事实,挽回清誉。」
「不可以!」吕雅燕含泪大喊,「你如果公开事实,冠威怎么办?」
「你当初陷害我时,可未曾想过我的未来怎么办!」
「但你现在工作已经慢慢回来啦,而且你若将事实公开,他的前途就不保了!」
「我是多低声下气才慢慢拿回一些工作,我所受的屈辱你懂吗?」程尧桀火大站起,愤怒的眼发红,「我只是拿回我的清白!」
「你如果敢公布出去,我也会把你跟朱兆洁的事讲出去!」
「你尽管说,我们是正当的男女交往,根本没在怕!」他暗讽吕雅燕不过是个没名没分的小三。
「你可恶!」吕雅燕抓起包包朝他攻击。
朱兆洁慌忙冲了出来,却见吕雅燕三两下就被制伏在地。
「报警。」程尧桀对朱兆洁喊道。
「不要!」吕雅燕哭着哀求。「求求你,不要……」
朱兆洁望着泪流满腮的吕雅燕,轻叹了口气,拿起电话。「呜啊……」吕雅燕凄厉的哭声在屋内回荡。
☆☆☆
「你有牛奶的照片吗?」
当朱兆洁拿着刚打好的巧克力冰沙走过来沙发坐下时,程尧桀忽地转头问道。
「有啊,我都随身携带的。」她不解的将冰沙递给他,「你要干嘛?」
「借我看一下。」
「你不是一看到猫,脑子里先浮现的是它被爆头的画面?」
「没关系啦,你给我看一下。」
朱兆洁充满狐疑的从皮夹内拿出牛奶的照片,递给他之前又不忘叮嘱,「不用勉强喔。」虽然她也不知道他干嘛突发奇想。
「不会啦。」他拿过来照片,暗暗深吸了口气,才鼓起勇气定睛在照片中的白色小猫。
他的脑中立刻浮现白色小猫脑袋迸裂,脑浆四处流的可怕画面。
他迅速将脸别开。
「还我吧。」她想将照片拿回,他却握得死紧。「松手啊。」
「不,我决定我要习惯。」
「习惯什么?」
「习惯有猫的存在。」
「啊?」
「我要训练以后看到猫,不会再联想到它被爆头的画面。」
「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隐约可猜到原因,她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
「爱屋及乌啊。」他勾起她的下巴,亲吻了一口。「嗯,吻过你之后,那个画面就消失不见了。」
「哈。」效果这么好?「你是为了我吗?」
她心头甜甜的问。「我总不能叫你把牛奶送走,不管对你或牛奶都太残忍,更别说它还是我们的媒人,它没要求我们包红包给它就不错了。」
他竟然愿意为了她试着去接受猫的存在,实在让她太感动了。
怎么办?
她越来越爱他了,如果没有他,她活在这个世上也没乐趣了。「它会更喜欢你送它一打猫罐头。」她开心的抱着他。
她觉得两人之间越来越顺遂了。
陷害他的犯人已经抓到,还了他清白,他又是受欢迎的彩妆师,而他也从不避讳已有女友的事实,教她心底更是踏实。
她目前已经辞掉兽医助理的工作,替他管理网站,有她在旁,更不怕有任何人抓隙搞鬼。
「我可以送它吃一辈子。」他拿起照片,以眼角斜睨,「我先习惯照片,等看到照片不会有任何血腥的联想,再去见本尊。」
他得循序渐进的去习惯、去治好他对猫的恐惧。「慢慢来,牛奶会等你的。」
她还是不希望他太过勉强自己。「但愿它不用苦守寒窑十八年。」
「呵。」朱兆洁笑着偎入他怀中。
程尧桀与照片上的猫「拚斗」了五分钟,瞳眸总算能稍稍移动个零点一公分,将猫的样子看得更清楚一些些些。
「我不行了!」他像是用尽了一辈子的力气,「快消毒我的脑子,挥走它被爆头的画面。」
「遵命。」她甜甜送上双唇。
「不行,」那可怕的画面仍是挥之不去,「我刚盯着照片太久了,得来剌激一点的。」
「那要怎么办?」「你把衣服脱了。」
「衣服?」她噗哧一笑,「得用香艳刺激的画面帮你洗画面?」
「对,除此以外毫无办法。」
「好吧。」
他都肯为了她凝视牛奶照片五分钟了——虽然是斜着眼看的,那么她脱个衣服也不算啥。
她起身,退了两步远,缓缓将身上的衣服脱掉。
她慢条斯理的解除身上束缚,丰满的雪乳、窍细的腰肢……一点一点的在他眼皮底下呈现,他瞧得血脉债张,气血翻涌,未等她把内衣裤脱掉,就上前一把将可人儿抱起,直接送进卧室。「我们的冰沙……」
「等等再喝。」冰沙解不了他体内的火。
等等就变成饮料而不是冰沙了呀。
可见他被她挑逗得猴急,这果是自己种的,当然不能怪他罗。
他将她放到大床上,将她身上最后的一点衣物剥除,俯身狂吻细致雪肌,两掌掐住丰软乳房,手指捏揉娇嫩花蕊,强烈的快感刺激让朱兆洁不自觉的弓起细腰,贴上他的小腹。
那儿,亢奋早已昂然在休闲棉裤之下,她感受到那份热度,粉躯不由得微微战栗起来。
粗长的手指游移上颈,勾画着娇艳嫩唇,她毫无犹豫的伸出滚烫舌尖轻触他的指尖。
当软舌舔上他的手指时,程尧桀体内的慾火更为凶烈的烧起,手指入口掏玩软绵舌尖,她轻轻喘息,含入整只长指,来回吮舐,彷佛她现在含入的是他蠢蠢欲动的抗挺那般投入。
喔,他坏坏的小猫咪,他要尽情的蹂躏她。
长指抚弄她细密的墨毛,爱抚柔软的花唇,拇指压上圆润小核,抵着它揉转,花核在顷刻间充血饱满,变得十分敏感,窍腰因为忍受不住快意的震荡而不断扭摆。
他腾出一指滑到因动情而湿濡的嫩穴,淡淡湿意沾染上程尧桀的指尖,他将长指挤入,勾掏细致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花壁,引出大量蜜甜花水。
「啊……」快感令她昂声娇啼,粉臀摇得更厉害了。
他再加入一指捻摩玉穴,快速在甬道内进出,蜜液随着他的动作汹涌泛滥,湿透大腿根部。
粉躯轻颤,眼看着澎湃的情慾已快将她给淹没,忽然,他更为用力的揉弄敏感花核,她再也毫无抵抗能力的放纵高潮席卷,摧毁她的意识。
雪白的肌肤因此染上淡淡的粉色,更显娇美动人,横陈的粉躯娇媚,他再也无法忍耐,拉开长腿,将已套上保险套的火烫长物抵向春水泛滥的小穴口,劲腰一挺,瞬间贯穿粉躯,强烈的快感令她狂喜出声。
「啊……」他时快时慢、时浅时深的撞击腿心处的娇嫩,她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律动发出欢快的呻吟。
湿滑的秘径里紧束着他的粗大,不可思议的快感逼迫他一次一次顶击到幽径最深处。
雪乳因他猛烈的撞击而晃荡着销魂乳波,他不受控制的备受吸引,抓握其中一方雪乳,贪婪的吮尝。
「啊呀……」强烈的刺激让她再也难以忍耐,双手用力掐紧后背的肌理,在高潮来临的瞬间,留下数个暗红色月牙印。
热烫的稠液淋洒在被高潮的颤动紧紧包覆的男性上,他用力紧抱窍细娇躯,发狠的在娇嫩花心深处快而狂的快速抽插,直到崩溃的刹那……
他头靠在窍肩上粗重喘气,朱兆洁张开迷蒙的眸,他的分身还在她体内颤动呢。
她抬手拂开汗湿的浏海,微笑轻问,「画面被洗掉了吗?」他微笑回视,「我现在脑海里只有你高潮时那浪荡的样子。」
她嘴佯装不满一嘟,朝他肩头揍了一拳。
「太有效了。」他不以为意宽肩上头痛楚的将女友紧拥入怀,「以后要治好怕猫的毛病,就得靠你了。」
「我非常乐意。」
「对了。」他忽然像想起什么,离开了她,走出房间,过一会儿,在她纳闷的眼色中回来,手上拿着一枝笔。
那是他平常签名在私人物品上的常用笔。
「你要干嘛?」她好奇的问。
他略带邪恶一笑,打开笔盖,在她圆润的肩头处签上龙飞凤舞的姓名。「从此后,你是我的所有物。」他笑得得意。
「我也要!」她抢过笔来,抹掉他胸膛上的汗水,大大的签上自己的姓名「从今以后……」
「我是你的所有物!」他宣示。
她将小脸深深埋入写有他姓名的宽厚胸膛,唇角的笑好甜好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