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老奶油和大野兽的调情日常(微H,各种甜各种腻各种虐狗……被保姆发现,下章游泳池play)
希尔开始学习中文,这该死的中文像是天书,从看到他就开始发晕。
“弓保给顶?”
“狱响喽四?”
“上帝……这都是些什麽东西……”希尔跟着念了一会就不耐烦地打开翻译,一看,原来是中国菜名。
希尔又打开日常用语对话。
无非就是希尔这个美国人无法理解的打招呼用语,你吃了吗?你吃的好吗?你吃的什麽?然后又是鱼香肉丝的对话。
希尔觉得浪费时间,又觉得没意义,学习中文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除了在男人摸他屁股的时候听懂那些下流的荤话。
但是,一想到亚洲流氓对着别人说出那些沙哑的低语,希尔的心又像裂开一样刺痛。
喔……上帝……我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了……
为什麽会对那个强奸犯产生感情,为什麽要为了讨好一个强奸犯学习他的语言。
希尔的心突然被自厌的情绪充满,他自诩是心理专家,却连自己的情感问题都解决不了,这该有多可笑……
就在希尔纠结痛苦的时候,男人开始收拾希尔家别墅后院的废弃游泳池。
干涸的游泳池里肮脏恶臭,里面不光有腐蚀的落叶还有爱拉的排泄物。
男人赤裸上身的开始干活,苏菲时不时给他帮忙,这个年轻的非裔女孩还嬉笑着用中文跟他搭话。
希尔一出来就看到眼前的一幕,心里一堵,之前自我调节的真善美又消失了,只剩下满满的酸涩和愤恨。
当然绅士的希尔不会表现出来,他礼貌地让苏菲去照顾小西里请不要偷懒不然会扣她的工钱。
苏菲脸色难看地走了。
希尔又看向男人,男人继续闷头干活,他干活的时候倒像一个勤劳的亚洲人。希尔站在上面,不知道说什麽。
他没法跟男人交流,男人不会英语,他也不会那所谓的古老语言。
希尔突然很沮丧,声音压抑地低喃道,“我不需要你做这个。”
男人抬起头,将最后一大滩落叶扔在上面,汗湿的古铜色面容俊朗又迷人,“下来帮忙吗?”
希尔当然听不懂,他一听到中文就头疼,“我听不懂!你这个亚洲……”可是就算男人听不懂英文,希尔还是不忍心骂他,顿了顿干涩地说,“不许你跟保姆调情。”
希尔转身想回去写书,可男人却撑住游泳池的边缘一猛子上来,然后从后面抱住希尔,在希尔惊愕的尖叫声中,打横抱着他跳回游泳池里。
“哦!你在做什麽!你这个疯子!”
男人将他放下,扔给他一个橡胶管说,“跟我干活。”
希尔当然是拒绝,於是男人大开水闸,拿起橡胶管就对他一通乱喷。
希尔受惊似的大叫,一身名牌衬衫西裤全部浸透,可男人还在喷他,甚至专找他屁股和乳房的敏感部位袭击。
希尔躲闪不及,只能冒着湍急的水流往前摸进,当抢到水管时,愤怒地叫道,“放手!你这个放肆的混蛋!哦……呜呜呜……”结果又被喷了一嘴。
男人大笑着扔掉水管,抱住这潮湿性感的美人就是一顿狂亲,希尔浑身是水,还被一个满身汗臭的亚洲流氓强制亲嘴。他原本该愤怒,原本该对着这流氓的裆部狠踹一脚,可是他却慢慢停止挣扎。
冰冷潮湿的身体被男人结实滚烫的胸膛紧贴着,感觉很温暖。男人撩开他湿漉漉的金发,在他光洁的额头轻吻一下,希尔浑身一颤,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红晕。
“你这个混蛋……”希尔心都软了,这个流氓又抱住他的腰,轻吻他的鼻尖。
希尔的鼻翼附近有细小的雀斑,看上去就好像甜美奶油上的巧克力碎屑,男人看得入迷,伸出舌头就舔了一口。
希尔呜了一声,用力扭了几下,下面的阴茎竟开始勃起。
哦……见鬼……为什麽光被舔脸就会硬……难道我真的该看心理医生……
“小荡妇,你下面都硬了。”男人低声逗他,一边用胯间的大鸡巴摩抆着漂亮甜心的下体。
希尔面红耳赤地挣扎几下,突然想起家里的苏菲,连忙惊慌地说,“哦不……你放开我,苏菲在家里!不能被她看到!”
假如被苏菲看见,这个大嘴巴的菲裔女人一定会告诉全世界的人。
“不……你放开我!!”
男人虽然听不懂他的语言,却能明白他的意思。男人以为他又在耍小性子,执拗地抱着他的细腰,任由他在怀里扭来扭去。
希尔愤怒极了,这个亚洲流氓总是这样,不尊重别人,随意践踏他的身体尊严,总是用性和暴力强迫自己。
他越想越生气,抬手就给了男人一拳。
男人的脸被打偏过去,希尔也没想到会打中,一下就愣住了,原本泛红的脸蛋变得苍白。
男人什麽都没有说,只是沉默地放开他。希尔倒退几步,他以为这个睚眦必报的猛兽肯定会打他,说不定还要当众强奸他。可是都没有,男人阴沉着脸,继续用水管清理那肮脏的水池。
希尔尴尬地站在原地,湿漉漉的身体因为没了男人的拥抱开始发冷。
他冲钝地爬出游泳池,想着什麽也别说,这种人有什麽资格生气,可是还是觉得不安。
他又折回去,看着男人冷硬的侧脸,忐忑地开口道,“你……你不能这样……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你不能强迫我……美国是有人权的……”
讲着讲着口气就软了,希尔看他没反应,心里酸涩难忍,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灵魂都被人牵制。
他犹豫了一会,就跳回游泳池,但因为姿势不对,高度又太高,落地时一下子崴到脚,顿时痛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哦……老天……”希尔强忍着痛想站起来,却被大步过来的男人抓住脚腕。
男人将他鞋子脱掉,看着微微红肿的脚踝,低声说,“只是扭伤。”
希尔哭着摇头说,“它断了吗?哦……不……我不想去医院,那该死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