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这骚货激得裤裆激凸,眼神发暗。
希尔本来就很开放,再加上酒精上头,此时走在男人面前就开始扭动屁股。
挺翘圆润的屁股包裹在西裤,裤缝将圆滚的翘臀分成性感的两瓣,随着扭动而轻微晃动,看起来风骚动人。
妈的,这个骚婊子……
台下也是一阵骚动,一个客人说,“哇这老外够骚的,看得我鸡巴都硬了。”另一个客人回道,“妈的,都说老外浪,他要是个女人,老子就算犯罪也要把他给干了。”
男人脸色骤然难看,眼中带着阴冷到极致的怒气,但希尔还在开心的跳舞,他不想扫奶油的兴。
希尔见男人不太高兴,有些茫然地站在那里,这时舞娘拉住希尔,挺动着丰满的胸部想要跟他跳贴面舞。
“哦哦亲爱的,不可以,我们不能这样……”希尔带着酒气拒绝舞娘,可是舞娘却甜笑着去拉他的手,然后逗弄似的让他摸自己的胸。
希尔难堪地看向男人,发现他脸色越来越难看,急忙推开舞娘说,“哦抱歉,我不能摸你。”
“呵呵呵呵,你真绅士。”舞娘虽然不喜欢他,却也觉得他温柔有趣,於是越发放荡地撩拨希尔。
那双涂着指甲油的手指直接就摸向希尔的胯下,希尔惊叫着躲开,却被更多舞娘围住,希尔求助般地看向男人,男人满脸阴沉,心情已经恶劣到极点。
希尔也生气了,推开那舞娘,直接就跳下舞台,座位上的那些男人一个个嘘声连连,觉得这金发外国人真娘,连女人都怕。
希尔急忙走向男人,却被一个满脸胡子的魁梧大汉拦住去路。
“嗨,我会说英语,美人。”大汉似乎是印尼那边的人种,肌肤黝黑,样子粗犷邪恶。
希尔厌恶地躲开他,却被大汉抓住手腕。
“知道吗,刚才看着你扭腰,我的下面就硬得不行了,不信你摸摸。”大汉猥琐地喷着酒气。
希尔年轻时遇过不少性骚扰,因为他又矮又嫩,看上去很好欺负,可这并不代表奶油是个软弱的人。
他冷笑一声说,“伙计,我看你是想挨揍。”说着伸出拳头,雪白的拳头攥得死紧,甚至能看到爆出的青筋。
大汉哦哦地摆手说,“不不美人,我只想用大鸡巴干……”干这个字还没吐出来,接近两米的大汉直接飞了出去。
只听砰得一声就撞到邻桌嬉笑看热闹的小混混身上。
小混混被溅了一身酒水,气得用粤语大骂,希尔也听不懂,他只是惊惶地看着男人。
男人挽起袖子,露出他肌肉虯结的手臂,那混混犹豫了一下,骂骂咧咧地从腰带里掏出两把长刀。
典型的港式西瓜刀,希尔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拦住男人哀求地说,“你疯了!那人有刀,你别跟他打架,我们走吧……”
男人却冷着脸甩开他,然后从张牙舞爪的混混身边走过,直接揪起那个大胡子就是一顿狠揍。
那大胡子原本想反抗,结果挣扎了几下,就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嗷嗷嗷的在地上干嚎。
男人将他的手指折断,在大胡子杀猪般的惨叫声中,赤红的眼睛说,“你敢碰他?你他妈敢碰他!”
希尔在旁边又害怕又尴尬,他推开人群,一把抱住男人,用尽所有力气将他强拉起来,“走吧……算我求你了……你想进亚洲警局吗?你这个疯子!”
男人松开那大胡子,满是淤血的拳头慢慢展开,他回过头,深深地看着希尔,突然俯身就吻住他。
男人发狠地吻他,像是宣誓占有权一样咬他的嘴唇。
这个骚婊子,到处勾搭人的美国婊子!
希尔瞪大眼睛,羞愤之极地拼命挣扎,男人将他打横抱起,一边吻他一边走出酒吧,没有人敢拦他们,因为那个接近两米的壮汉还在地上疼得直哼哼,连溅了一脸酒的小混混都不敢再追究,只能骂骂咧咧地说死基佬屁眼精,然后坐回座位继续喝酒。
之前一直观察男人的舞娘跟身边的姐妹们说了句什麽,然后扭着腰就跟了出去。
希尔尖叫着骂他,骂他是疯子神经病,男人只是低头看着他,等他骂狠了,就去堵他的嘴。
等男人把希尔放下,希尔直接就给他一拳,“我不喜欢这样!你这样做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女人!”
男人冷笑着说,“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希尔作为一个美国人实在无法理解男人的大男子主义,“我是男人,我不是你的女人!”
男人本身就窝着火,此时阴着脸说,“你不是女人天天被我肏?”
希尔勃然大怒,“去你妈的!我被你肏是因为我喜欢你!”
男人愣在当场,希尔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你这个肮脏下流的混蛋……我恨你……”希尔气得流下眼泪,“我明明应该待在米国,去找一个漂亮的本地小妞……我是疯了才会跟你来这个鬼地方,跟一个舞娘跳舞我都要看你眼色,我他妈现在像什麽,就像一个可怜的印度妇女!”
在希尔的印象中只有印度女性才会对自己的爱人这麽言听计从。
男人听着他乱七八糟的美语,脸色微微缓和。
希尔还在哭骂,他狠狠地给了男人一拳,转身拦了一个的士就走了,只留下孤零零站着的傻大个。
在相爱的过程中总是会发生争执,因为他们本身就是不同的个体,希尔是开放热情的美国人,而男人却是内敛不善於表达的亚洲人。
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嗨帅哥,需要帮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