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回来之后,就好像一直厄运缠身,家里也经常出现一些不正常的事情,莫名其妙花瓶被打碎了之类,起初我们都没有在意,以为是谁失了手而已,不过一问都说没有打碎。”
“我一想,一个花瓶而已,再买一个就是,也不值得为了这点小事闹得大家不愉快。过来经常出现类似的这种事情,我以为是什么人故意要报复我。”
“我们这一行的难免会有得罪人的时候,我就把这些事情都归於仇人的报复行为,不过我的住址也是保密的,不可能被人知道,但是我仍然没有忽略掉这种可能性,所以我特意在家里装上了一些监控,想要将这些人抓住。”
“不过从监控的录像上,我却没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出现在我家周围,这让我感到纳闷,然后我就看到了房子里面的录像上,一个花瓶就这样在无人接触的情况下,掉在地上碎掉了。”
朱宏远听他这么说,也是有点诧异,问道会不会是风太大吹到了,不过我不赞成这种说法,这肯定是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在作乱,不过我并没有急着下结论。
吴铭摇了摇头,说他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那天并没有大风天气,不可能是风刮的原因。
我低着头,皱着眉,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恐怕那不干净的存在已经成了气候了。
“而且,前几天我夫人在家里做饭时,放在桌子上的水瓶倒了,里面的热水洒了出来,将她烫伤了,现在还在医院里没有出院,要不是我被派过来,我现在还在医院陪着她。”
果然事情变得复杂了,我问他为什么不早点找人看一下。
他说自己一个厅长要是迷信这些东西被传出去,难免会招惹到一些麻烦,所以就打算自己处理这事,要不是朱宏远看到他似乎有心事的样子,他还不说。
朱宏远也是劝他赶紧找人看一下,然后就给我打了电话,想让我帮忙去看一下。
此时吴铭看着我眉头紧皱,似乎察觉到事情有点不太正常,也是赶忙问道:“雷横兄弟,这难不成真的有什么东西在作怪不成?”
他这一声兄弟把我说的一愣,一个厅长跟我这种小角色称兄道弟,让我有点受宠若惊。朱宏远也在一旁跟我说,如果方便的话,就帮忙去看一下。
“吴老哥,请问你家里现在还有什么人吗?”这事情已经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了,而且那东西应该也成了气候,现在住在那屋子里恐怕也会出事的。
吴铭摇了摇头,说没有,自从他妻子被烫伤之后,孩子就送到了姥姥家去了,我让他先不要让人回去,怕会出现什么危险。
吴铭听我这么一说,也是猜到了家里肯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赶忙点头答应,说待会打个电话回去说一下,让家里人都不要回去。
这时也没有心情在吃饭了,而且都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朱宏远就说先回去休息,等明天在商量对策,我和吴铭也都同意了,吴铭此时也忙着打电话回家,交代一下。
我们三人出了包间,走到大厅中,此时王叔和那老板正在聊天,看到我们出来了,也忙迎了上来,听我们说要回去了,也没有多说什么,让我们下次有空再来。
我知道这是客气话,不过朱宏远也是笑着说道:“下次有空再来打扰。”然后便让王叔去开车了。
那老板一直送我们上车,等车看不见了才进去,朱宏远提议说到他家去,反正他家里空房间也很多,我没有多说什么,吴铭本来是不愿意去打扰的,不过朱宏远再三邀请,也就答应了下来。
吴铭问我明天可否和他一起去他家看看情况,不过我之前答应过王叔要去他家的,虽然王叔因为吴铭的身份不会说什么,但我在意。
“明天白天我还有点事情,晚上这样才有空。”吴铭也没有催促我,说那就晚上出发,反正到了他家也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