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哪知道,每年上坟的时候,也没注意这些事,但这坟头多少年都没人管,加上最近玉米地都犁的厉害,看样子好像被拖拉机从上面碾压过去了,露出了里面的新鲜土。
小南看看后,忽然眼睛亮了起来,他看到有一块红绸子露了出来,下面竟然还缀着一只铜钱。
圆形方孔的铜钱是老时候的人用的,这年头值钱的也不少,但普通的特别多,很多收集的人都出高价寻找值钱的,他不知道这一枚怎么样,伸手就给提溜出来。
“别拿——”我还是喊晚了,手欠的小南已经给拽了出来,那东西虽然只嵌入了地表一半,但铜钱扯出之际,就跟拽掉了高压喷头的开关一样,噗一声喷出红色气雾,弄了小南一脸,没等他咒骂咳嗽,一只满是脓包的溃烂手臂从坟墓里伸出来,死死的抠住他的脸往里面拖。
刚才小南看到那坟墓的时候我就怀疑了,能放在墩子老爹的坟墓旁边,肯定不是别的人,加上老太太说那女人的坟墓就在四方桥附近,说不好,这就是胖子爷爷的那个相好的。
灵机一动,我立马大喊:“陈大年——”
这声比原子弹都管用,那手臂唰的收拢回去,趁机会我拎住小南就跑,身后胖子和小桃蹭蹭蹿。
跑出一百多米上了大路,胖子这才喘口气,拄着自己的膝盖呼呼喘气:“我的妈,那啥玩意?”
小南挠挠自己的脸,“是不是狐狸爪子?”
乱动东西,终於被畜生给抓了,他真的以为那是动物什么,但是我没敢告诉他,当时我在侧边看的最清楚,那根本就是个人手,不过烂的厉害而且指甲……糟了,小南轻轻一挠,脸上的皮都掉了下来。
我赶忙逮住他两只手,此刻小桃也冲了上来,看到兄弟这样他急的乱蹦。
胖子看到小南被自己扣掉的皮,吓得就往后退,我怒骂:“跑尼玛,快开车去。”
胖子连滚带爬冲到微型边上,开过来的时候估计是太着急差点弄进边沟里,我和小桃扶着小南冲上车,随后疯了一样掠回市区进了医院。
医院里,医生也束手无策,不过用了一些能止痒的药,总算是能让小南睡会儿,不再挠了。
这件事太古怪,我抽空拨打出去,刘小花这妞估计是还没泄气,此刻看到我电话竟然不接,豁出去了,我开了流量和她视频,妹子这才拨打回来。
“什么事?有话说有屁放。”
“正经事,你快来一趟医院。”
刘小花听到我电话里面的紧急,知道出事了,没多久也到了医院,穿着紧身裤上面是蝙蝠衫,来到后伸手掀开小南脸上的东西,随即皱眉给盖上了,大夫还在,她不好说什么。
我俩等在病房里,但是这狗币的大夫竟然不走,一个劲的在边上建议小桃开什么药,救死扶伤的恩德在他们眼力成了挣钱的买卖。
我家就有一个比较可怜的爷们,都扩散了,那小护士告诉他回家等着吧,如果有钱也不能扔医院里,爷们听到以后走了,但是几天后,小护士发现这爷们出现在另一个病房里,还在输液医生又给开了很多昂贵的药剂,小护士叹口气,她知道这就是四大黑之首的医院所作所为,但是她只是一个护士,什么也改变不了。
看医生不走,我跟着刘小花走出,在男卫生间门口,刘小花对我叹口气:“不行啊,这是邑,你们盗墓去了?”
我摇头:“没有,就是去给胖子的爷爷上坟,结果小南在旁边的坟头上拽出来个铜钱,就给红雾喷了一下,对了,还有个手,烂乎乎的抓了他一下。”
刘小花听到眼睛立起:“你说的铜钱,是不是用红绸子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