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方霖凡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古铜色的健壮身躯,抬起脚放在胡天广内裤翘起的地方,坚硬巨大的肉棒在他的脚下跳动,胡天广眼神猛地变深,手脚利落的剥掉他的衣服。

方霖凡顺势拉下胡天广,翻身坐在他的身上,定定的望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下体一点一点的凑到他的面前,将自己勃起的性器递到他的嘴前,「阿广,舔舔我。」

胡天广对着性器吹口热气,性器受到刺激颤巍巍抖动一下,铃口变得湿润,方霖凡低低呻吟一声,镜片染上些许的雾气,脸颊也染上一些红晕,胸前的肉粒硬了起来,底下的小穴明显收缩。

方霖凡一系列敏感的反应无疑是召唤男人的疼爱,气息不稳的说:「不要吹,要舔。」

「小洞要不要舔。」

胡天广按住不停收缩的穴口的问,粗糙的指腹摩抆穴口,方霖凡扭动腰,手指分开双臀,将柔嫩的小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男人的眼前,渴望的回答:「要舔,把我舔软点,你就能快点儿插进来。」

「浪货,不是老子想插进你的小洞,是你想要老子插你的小洞。」胡天广笑着骂了一句,指头猛地刺进小穴里,老板虽然早已退烧,但他不敢太粗暴,小心翼翼的按摩还红肿的小穴,舔上流出汁液的性器。

方霖凡跪在他的脸上,极力张开大腿,屁股来回扭动的使性器摩抆胡天广的嘴唇,性器的顶端挤进他的嘴里,温暖潮湿的口腔将他整个包裹住,灵活的舌头舔开包皮,舌尖挤进顶端的小孔,小孔里的嫩肉一被舔,方霖凡便仰起脸,双手撑在后方的浪叫,拱起腰摇着屁股的抽送,捅进小穴里的手指应和着他的抽送,有节奏的抽插,抵着敏感点旋转。

「啊啊……唔……好舒服啊!啊……阿广……」方霖凡放荡的淫叫,摇摆着下体。

胡天广扶着他的性器,往下舔去,舌头舔干净自己留在茎身上的口水,品嚐这根与他主人一样淫荡的性器,含住一个卵蛋使劲的吮吸,性器顿时流出大量的淫液,一直滑到正在被吸的卵蛋,卵蛋的主人更是放纵的浪叫,直把自己的下体往男人的嘴里递。

胡天广恨不得现在就干方霖凡,这个浪货的反应总是那麽强烈,小洞一缩一缩的,白白的屁股都块染上情慾的红色。臀缝间的小洞早变成诱惑的嫣红,贪婪的媚惑三根手指用力的捅穿它。

该死的洞!

胡天广拔出手指,掰开两瓣屁股,舔上小穴,被手指捅软的小穴很快张开,舌头不费半点力气舔到里面的肠壁,「老板,你的小洞明明那麽小,每次却能吃下我那麽粗的肉棒,真得很好色,你看看,我才舔了没几下,就张开嘴呼唤我干它。」

胡天广说着拉住方霖凡的手,把他倾后的身子拉得跪直。

方霖凡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下,果然看到胡天广舔弄他的小穴的淫靡画面,一条舌头在穴口的褶皱上打转,津液的水光布满颜色艳丽的穴口,淌下股沟,那条舌头轻而易举的舔开穴口,慢慢刺进小穴里,再抽出再刺进,像性交一般的活动。

方霖凡看不到舌头如何舔着肠壁,但身体能感觉那条舌头舔过脆弱肠壁的鲜明刺激,他能想像得出被舔的画面,这麽一想,身体更加的敏锐,稍微一点儿刺激都激动的发抖,嘴里的浪叫越发的大声,满眼都是激情的泪光。

胡天广被他叫得慾火焚身,肉棒翘得老高,透明的液体流满紫红的龟头,青筋一根根凸出,粗壮的棒身光是看一眼就明白着根肉棒有多凶悍。

「老板,我要干你。」胡天广揉着方霖凡雪白的翘屁股,低哑的道出自己的慾望。

方霖凡睁大雾气朦胧的眼睛,用跪着姿势向后移动,握住狰狞可怕的肉棒,龟头对准小穴,他沉下腰,缓缓的跪坐下。

「老板,慢一点儿,不然我会看不清楚你怎麽吞下我的大肉棒。」胡天广直直盯着两人即将结合到一起的地方,他伸手抓住方霖凡的屁股,把两瓣臀肉分开,只露出微微张合的小穴,帮助方霖凡坐下。

方霖凡抓住他的手臂,半眯着眼张大嘴巴的呼气,下面的小穴像是品嚐肉棒的美味,一点点的吞下龟头,饱满的大龟头撑平一道道褶皱,彻底撑开娇小的穴口,穴口卡在龟头的下部,胡天广有意退出一点儿,到了极限的穴口向外翻出一些媚肉,龟头又挤进小穴,媚肉又捅进小穴里,那画面香艳无比,配合着方霖凡动人的呻吟,直令男人的兽血沸腾。

「啊……又变大了……」方霖凡努力放松小穴,但胡天广实在太大了,又不肯痛快的捅进小穴里,吊得他难受。

「你的小洞可没嫌我大。」胡天广边说边控制方霖凡坐下的速度,卡在穴口的龟头捅开里面的肠肉,涨大了一圈的棒身同时没进小穴里,方霖凡低低的呻吟,性器滴下隐约,粘稠的透明液体拉下一道无色的丝线,滴落胡天广的腹肌上。

「恩……我受不了了……」这麽缓慢的插入,这麽细致的摩抆,方霖凡只觉得小穴着火似的,只有剧烈的摩抆、滚烫的精液才浇熄他的慾火。

胡天广充耳不闻,耐着性子一遍遍的浅浅抽出浅浅的插入,龟头温柔的摩抆的肠肉,凹凸不平的青筋将摩抆的快感增加一个高度,再加上肉棒变大的跳动,使方霖凡的性器兴奋得直滴淫水,小穴收缩又收缩,箍紧这根美味的大肉棒。

「老板,舒不舒服?」等肉棒整根进入小穴里,胡天广用肉棒搅动肠道,龟头研磨敏感点,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直达脊梁,方霖凡大叫一声,泪水滑下眼角。

「舒服……好舒服啊!啊……太舒服了!」

「舒服就动一动。」胡天广挺了挺肉棒,手掌同时拍打他的屁股。

跪坐在胯上的方霖凡抬起屁股,而后坐下,小穴也稍微离开肉棒再彻底吞下,顿时,肠壁被摩抆的快感让他浪叫不止,白皙的肌肤透出激情的淡红,舌尖时不时舔过半张的双唇,屁股一上一下的奋力起伏。

胡天广抓过西装,翻找口袋里的润滑剂,「屁股抬起来!」

方霖凡不满的咬住嘴唇,抬起屁股。空虚的内部收缩个不停,润滑剂直接刺进小穴里,冰凉的润滑剂全部挤进小穴里,那股冰凉在体内融化,「啊……」

「现在动起来。」

话音刚落,屁股一下子坐上胡天广的肉棒,瞬间汁水四溅,宛如精液喷出,胡天广获得最高的知觉享受,揉了揉沾满乳白液体的小穴,赞叹道:「真漂亮!」

这三个字使方霖凡越发难耐,他知道胡天广喜欢在一片白汁中干着他的小穴,於是更加用力的摇晃屁股,抓住粗糙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摸摸这里。」

手指捏搓着敏感的肉粒,胡天广故意问:「有感觉吗?」

「有……啊……另一边也要揉……」

两边的肉粒都被男性指头上的老茧摩抆拉扯,方霖凡的叫声变成柔媚的沙哑,蒙上白雾的镜片只看得见激情的泪水,小穴扑哧扑哧的套弄肉棒,让肉棒使劲的干着他的肠道,刺激敏感点。

「老板,你的小洞真棒!爽死我了!」窄小的肠道越到深处越紧,肠肉每次摩抆龟头都爽得胡天广掐住方霖凡的肉粒,方霖凡叫着疼却快速的起伏屁股,汁水喷得两人下体到处都是。

「不行了,我快射了……阿广……我要射了!」耐力一向没有胡天广持久的方霖凡气喘吁吁,浑身冒着体力消耗过度的汗水。

「老公射了你才能射!」有快高潮预兆的肠道紧缩,胡天广捏住方霖凡性器的出口,猛力抬腰挺撞小穴,飞快的干着方霖凡还在摇晃的屁股。

「不……不……啊啊……」越来越快的撞击撞随方霖凡的拒绝,方霖凡唯一拯救自己的办法就是顺服胡天广,让他狠狠的干着自己的小穴,等他满足了,也许就会放过他。

可是胡天广持久力向来恐怖,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他不会轻易射精,所以方霖凡在床上永远输家,输得一败涂地,小穴已经痉挛,前方被堵住出口,始终无法喷精,而胡天广加足马力,在痉挛的肠道里凶猛的律动,攻击着敏感点。

方霖凡痛苦不堪,怎麽掰也掰不开胡天广捏住出口的手,「老公,让我射……求你让我射!」

「把我吻高兴了,就让你射。」

胡天广刚说完,方霖凡就弯下身,缠绵的吻上他的嘴唇,舌头探进他的嘴里,讨好的勾住他的舌头缠绕。

胡天广按住方霖凡的屁股,一边享受着他缠绵入骨的深吻,一边享受因为不能射精而一直处於痉挛状态的肠道的紧致和火热。

方霖凡吻得自己津液横流,舔净淌上胡天广嘴角的津液,哀求道:「老公,让我射……」

胡天广亲了亲他通红的脸,「乖老婆,你再动一动,等等老公和你一起射出来。」

面对胡天广,方霖凡别无办法,双手撑住他的胸膛,保持跪坐的姿势摇晃酸软的腰,抬起落下的起伏着屁股,「啊……我真得不行了……」

后方的快感强烈如潮水。前方依然硬挺,涨得发紫,精液好似逆流般难受,方霖凡痛苦而甜蜜的服侍着胡天广,指甲在古铜色的健壮胸膛上刻下属於自己的抓痕,扭动白皙的削瘦身子,沙哑的唤着:「老公,快点儿射出来……」

男人却用拇指恶意的摩挲一下渗出精液的铃口,戴着眼镜的俊美老板呜咽的媚叫,全身都浮出漂亮的红晕,可怜兮兮的颤抖。却不敢停下起伏的动作,反而更快。

指头摩挲方霖凡殷红的嘴角,胡天广终於开始射精,浓浓的精液强劲有力的射进肠道最深处。

「晤……啊——」被冲击的快感令方霖凡拱起背,再次抓伤胡天广的胸膛,一动不动的坐在肉棒上,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满甬道,占据里面的空间,挤出多余的润滑剂。

胡天广这才松开手,精液寻找到宣泄的出口,齐齐喷射了出来。

「啊——」方霖凡又一次尖叫,肉棒退出小穴,尚未完全退出,小穴喷挤出的精液洒上肉棒。

胡天广抓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到方霖凡的下体,快速的揉搓他淫乱的股间,性器的精液射到他的手里,小穴挤出的精液也沾到他的手掌,两人的精液混到一起,搓满腿间,胡天广止不住自己一样淫乱的动作,手指插进小穴抽插,直把里面的精液全都插了出来。

方霖凡没有阻止他形同委琐的举动,反而抬起自己的下半身,随便他玩弄自己射满精液的小穴,「老公,不要玩坏它。」

「妈的!你让我上瘾了!」拽过方霖凡,让他坐在自己的胸膛上,后背靠自己曲的双腿上,胡天广打开他的大腿,对着他的下体,从性器、小穴到大腿,又是吻又是吸又是咬的。

高潮过后的方霖凡懒洋洋的看着腿间的男人,这一刻他并没有感到被侮辱,被不尊重,而是无限的快乐,甘愿被这个男人征服,再粗俗下流的话语都会让他无比激动兴奋,甚至很快的高潮。

指头轻柔的爱抚胡天广的头发,方霖凡面上挂着一抹由内而外满足的微笑。

太缠绵,太温柔,也太容易让人沉醉,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沉醉其中?而胡天广是不是只爱与他做爱的感觉?

满足中的不安使方霖凡渐渐冷静的脑海闪过想试探胡天广的心思。

他真得很想知道胡天广喜不喜欢他,不是做爱的喜欢,而是放在心口的喜欢。

如果胡天广只是喜欢和他做爱,对他一腻味,他们的关系恐怕维持不了多久。

钢笔轻击办公桌,方霖凡的目光看似落在文件上,心其实不在工作上。

胡天广还没意识到性爱关系里掺杂着异样的情感,但他已经意识到。

这是件非常麻烦的事,因为胡天广看来什麽事都敢做,却是一个十分传统的男人,娶老婆养孩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平安安。

他曾经在胡天广带来的衣物里看到一张存折,每个月都会定期存一笔工资,已经存了不小的数目,胡天广对他说了一句话:「那是我的老婆本,帮我收好,丢了挂失很麻烦。」

现在想起这件事,方霖凡心里颇不自在,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些疲倦。

如果不是因为和他做的舒服,像胡天广这样喜欢女人的男人根本不会和他有任何交集,他依然是遮遮掩掩不敢暴露的同性恋,在阴暗的角落独自抚慰自己饥渴难耐的身躯。

胡天广及时滋润他的身躯,释放日积月累压抑不住的旺盛性慾,连同满足他情感上的需求,才没使他真正变得淫乱不堪,只为喜欢的人敞开身子,缠住喜欢的人的腰,迎合喜欢的人的撞击,也只会喜欢的人浪叫。

到底应不应该告诉他的司机这些感觉?还是继续维持肉体关系?不得到也许让他失望的答案。

想告诉胡天广,不能告诉胡天广。

方霖凡犹豫不定,摩挲被吻不久的嘴唇,镜片下的双眼露出一丝笑意,他想起胡天广刚刚借拿行程表做理由,正大光明闯进办公室,把他按在椅子里一阵狂吻,他只能躺在椅子里搂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热吻。

他被胡天广吻得意乱情迷,吞下不少胡天广的口水,胡天广最后只是拍拍他的屁股,笑眯眯的告诉他晚上干他,现在工作要紧。

「体贴」的司机,不知道他这个司机会不会能「体贴」的等到晚上,还是他这个老板接受司机的「体贴」,不去勾引自己的司机。

方霖凡放下钢笔,文件随意的摆放面前,双腿交叠的倒上椅背,闭上眼睛等待下班的最后半个小时。

忽然,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方霖凡看也没看手机显示的号码,直接接通。

「阿广……」

「方同学,阿广是你的男朋友吗?」

熟悉而陌生的男音,方霖凡眼中笑意退散,语气冷淡,「老同学,我现在很忙,有什麽事请对我的助理说,她会很亲切的回答你,如果你还想谈生意请找业务经理,我暂时没时间。」

「方同学,我只是想和你叙叙旧,高中时我错过了你,现在你又出现我的面前,我怎会再错过你一次?」

方霖凡冷笑,「抱歉,我现在对你没兴趣。」

「如果你是同性恋的事流传出去的话,你的名誉和公司会怎麽样?」

会怎麽样?方霖凡心里十分清楚后果,无论他如何努力,贴上「同性恋」这张标签,他为公司付出的心血统统付之东流,流言不断。

「说出你的目的。」

「我只想尝尝你这位年轻有为的老板的滋味。」

也许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契机,方霖凡想,面无表情的听着对方说出约定的地点,而后挂断手机,只对杨助理说自己出去有点私事要解决,公事明天再说。

胡天广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时间,准备接老板下班,刚要开办公室的门,正收拾东西下班的杨助理奇怪的问:「咦?小胡,老板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回来什麽?」胡天广莫名其妙的反问。

「老板说有私事,你当然要开车送他,为什麽你先回来?」杨助理也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不明白身为老板司机的胡天广为什麽不直接送老板回家,反而和平时一样跑来接老板。

胡天广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掏出手机就按方霖凡的号码,关机,连按几次还是关机,完全接不通,再按家里的电话号码,也没人接。

「妈的!搞什麽啊!」

方霖凡从来不会关机,这次关机让胡天广莫名的烦躁,每过五分钟,他就按一次方霖凡的号码,次次都是关机。

什麽事值得方霖凡一声招呼不打避开他提前下班?而且手机关机,家里没人。

胡天广烦躁感越来越强烈。

方霖凡回家时已经快11点,漆黑的屋子里看得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烟,那根烟一口一口递进嘴里,一点烟火忽明忽暗。

灯亮起,胡天广看也没看他一眼,冷冷的说:「大老板终於知道回家了。」

「嗯。」方霖凡径直走向浴室。

突然,胡天广扯住西装的后领,猛地把他扔沙发上,「你知道我把能找到你的地方都找过了吗?」

方霖凡脸上看不出表情,镜片下的眼睛是平静,「我累了,想睡觉。」

胡天广直盯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的命令:「衣服脱了!」

方霖凡解开纽扣,藏在整齐衣物下的做爱痕迹随之露出,全是新的痕迹。

胡天广一下子握紧拳头,不敢置信的盯着方霖凡赤裸的胸膛,燎原怒火烧红胡天广的眼睛,牙齿磨得咯咯响,拳头也发出骨节摩抆的响声,一把揪起方霖凡的头发,怒吼道:「方霖凡!你他妈的死浪货!竟然背着老子找男人!」

一拳头就要打上方霖凡的脸,却因为方霖凡过分平静的脸色而停在半空,「告诉老子是谁!老子废了他!」

「我是自愿的。」方霖凡静静的说。

一个「自愿」使胡天广感到的不是怒气,而是痛,敲打他的心脏,痛得他发狂,一拳头揍方霖凡的脸上,抓起一直放桌上等待方霖凡电话的手机,当着方霖凡把手机拆开,零件一件件落在方霖凡的身上。

方霖凡看着胡天广松开手,手机最后的外壳落在他的脸上,他嘴角抽动,想说些什麽,破皮的嘴里只流出血丝,歪斜的眼镜看不清楚胡天广转过身的身影。

砰——

剧烈的门响使方霖凡的身子轻颤。

舔了舔嘴角的血丝,方霖凡没有痛苦的表情,一脸怪异的微笑。

就知道结果会变成这个样子,只是做得舒服是不可能会让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爱上男人。

攒够老婆本,结婚生个孩子,美满的普通家庭生活,哪个男人愿意和男人纠缠不清?

这一拳头不过是雄性无法独占猎物的惩罚,也是最后一次惩罚,胡天广走得潇洒,他却犹豫再三才敢设下这个考验,想着也许能把胡天广掰弯,激烈的惩罚他「出轨」的身体,胡天广给他的答案是一点儿都不犹豫半丝不眷念的转身,甚至不问他为什麽会「出轨」,一拳头打碎他的幻想,丢下他一个人。

方霖凡咬紧嘴唇,闭上眼睛阻止住快流下的泪水,不准自己再想胡天广,但脸上的疼痛,握住的手机外壳,还有扔在烟灰缸里燃烧的烟头都在提醒他,曾经有一个男人肆无忌惮的和他做爱,夜里爬起来为他量体温,照顾发烧的他,紧紧拥抱着他睡觉,甜美的吻着他。

可是那个男人并不爱他,只是迷恋与他做爱的感觉。

镜片下,一滴眼泪溢出眼角,无声无息的滑下,溅落被握紧的手机外壳,痛彻了心扉。

第二天胡天广没有上班,方霖凡在办公室呆坐一整天,直到下班,胡天广也没有出现。

第三天胡天广还是没有上班,一封辞职信放在办公桌上,只写一行字:老子不干了!你爱找谁找谁去!

方霖凡脸色苍白的看着那张辞职信许久,按了杨助理的内线,请她转告会计,打一年的工资到胡天广的帐上。

就这样结束,不需要谈太多的感情,他也不用试探胡天广在不在乎他,也不用试探出胡天广的真心。

方霖凡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的幼稚,不符合他平时理智的作风,一头热的栽进爱情的深渊,却幻想着胡天广和他一起坠落,到头来不过是场幼稚的单相思,独留他一个人心痛。

电视放着AV女优高潮时的尖叫画面,胡天广兴致缺缺的躺地上看着房顶,嘴里叼根未点着的香烟。

他已经整整两天没有见方霖凡一面,窝在自己的房子里连看A片的的兴趣都没有,无聊到死!

人一无聊就会想很多的事情,他想起第一次和方霖凡见面时一副精英又禁慾的样子,到了床上却是欠干的浪货,在他耳边沙哑的唤着老公。哀求他让他射,还会想起方霖凡下班后坐在轿车里露出的疲倦表情,一睡着就缓慢的倒上他的肩膀,他转过脸就能看到那张安详的睡相,轻轻抚摩那张脸,心口泛出微微的刺痛。

又想起方霖凡提前下班的下午,他急得开车到处找方霖凡,可就是找不到,回到方霖凡的家盯着手机等电话,方霖凡始终没有打电话告诉他行踪,回到家连敷衍他的借口也不找,清楚明白的告诉他是自愿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那一刻,他尝到背叛的味道,所有的质问都因为「自愿」这两个字堵在喉咙里,他们本来就是性伴侣,他有什麽理由质问方霖凡?有什麽理由管方霖凡和哪个男人发生关系?又有什麽理由揍方霖凡?

他胡天广就是一个人形按摩棒!把自己的老板干爽了就行了!凭什麽管那麽多屁事!

「妈的!」胡天广捶下地面,拳头砸得生疼,一边捶一边吼:「他妈的!老子在意什麽?不就是一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的浪货,值得老子在意吗?」

但是在意!恨不得把方霖凡囚禁,再也不能想别的男人,只能对他张开大腿,被他的肉棒干到射,一遍遍的叫着他老公。

胡天广越来越不明白自己是什麽心态,想了半天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麽回事,仅知道自己不但想侵占方霖凡的房子,把方霖凡的衣桂塞满自己的衣服,而且想侵占方霖凡的肉体,可他早已侵占方霖凡的身体,为什麽觉得不够?似乎少了些什麽。

胡天广点起烟,吐出一口烟,眼睛瞅着电视里漂亮的AV女优,发现自己这两天看多少A片,他的老二都无精打采的,蔫得像根软茄子,想起方霖凡就翘得像根黄瓜,令他不爽。

正当胡天广不爽自己的老二对方霖凡有感觉时,一旁的电话铃铃直响,胡天广爬到电话旁,「喂……」

「广哥,我是高昇啊!」

「哦,是高昇啊,最近有高昇了吗?」

「广哥,别老拿我名字开玩笑,我这两天可是帮你问遍了一起开出租的哥们,还真得问到你想找他的男人,是家公司的老板,两天前下午4点多打车去了一家宾馆……嘿嘿……广哥,想知道他去了哪家宾馆,你借我钱结婚吧。」

「就你这鸟样,连开车都是我教你的,居然能搞大女人的肚子。」胡天广吐着烟调侃自己的狗友,「说吧,借多少钱。」

「广哥,你有多少借我多少,帮个忙,再不结婚我女朋友的爸妈知道她怀孕,就会押着她去堕胎,我舍不得她也舍不得她肚子里孩子。」高昇语气既无奈又沉痛。

胡天广弹烟灰的动作一愣,不由的问:「你不是因为搞大女人的肚子才忙着结婚的吗?」

「我早就想和她结婚,可她爸妈看不上我一个出租司机,我才戳坏安全套故意让她怀孕,怀上了就能结婚……」

高昇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关於女朋友的事,自己多麽多麽的爱女朋友,胡天广不禁嫉妒高昇,那个死精英男可从来没说过爱他,非要被他干到神志不清才会乖乖听话的叫他老公,他一拔出肉棒就恢复冷冰冰的死人脸。

靠!老子怎麽喜欢上这麽一个连屁股都管不住的混蛋!

烟头不知不觉掉下,胡天广呆呆愣愣的想着脑海闪过的那句话,话筒不停传来高昇的说话声:「广哥,记得借我钱,我过几天到你家拿,你要找的那个男人去的宾馆是……喂喂,广哥,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老子听得很清楚,再叫就不借你钱!」胡天广大吼一句,啪地挂断电话。

他现在终於明白自己哪里怪怪的——该死的!他爱上一个男人!

从小到大,他的认知里,爱情只产生男人和女人之间,虽然他对方霖凡出现爱情的心动,但他从来没有往爱情方向思考,可是他看方霖凡累时会心疼,喜欢猛力干着方霖凡时听他叫自己老公,像个老妈子似的照顾发烧的方霖凡,方霖凡找他以外的男人做爱会气得揍他,揍了一拳立即后悔,后悔还是想揍方霖凡,下不了手就拆手机,拆完手机还不解气,不走人一定还会狠揍方霖凡,潜意识控制自己快疯狂的冲动。

回到家天天想着方霖凡,翻来覆去睡不着,非要把碰了他的人找出来,好好的揍一顿。

然后抢回方霖凡,处罚他的「出轨」,让他明白谁才是他男人!

好不容易从宾馆查出来方霖凡是和哪个男人开房间,看了名字才知道是方霖凡发烧那天没谈成生意的大公司破经理!

胡天广记得那个男人个子不高,身材瘦的像根竹竿。

方霖凡这家伙实在没品位,找个男人长得没他帅就算了,还一脸纵慾过度的难看脸色,一看就知道老二一定软吧拉叽的,没看头。

胡天广气愤不已的评论方霖凡的眼光,狠狠吸口烟,三更半夜躲在这个破经理的小别墅门口,手里拿着条床单,等他深夜归家狠揍一顿。

不知道等了多久,胡天广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根烟,直到烟盒里最后一根烟快抽完,才看到有辆轿车驶来。

突然,轿车不知道压到了什麽东西,砰砰连响两声,前轮车胎全爆。

车里的男人赶紧停车,下车一看,轮胎轧到路中间一块长长的铁板,铁板上焊满一排排坚硬的水泥钉子,数根水泥钉子尖锐的一头深陷轮胎里。

「谁那麽缺德?」

这时,胡天广一脚踩灭烟头,冲上前甩起床单,床单蒙上男人的头,男人还不知道怎麽回事,胡天广已抓住他的领子,抬起拳头就揍,「干你娘的!敢玩老子的人!老子的人再骚再浪也只能老子玩!你他妈的算什麽东西!」

胡天广的拳头凶猛快速,如雨点般落在男人身上,揍得男人喊着不敢了,连连求饶,胡天广踩住他的胯下,使劲碾几脚,男人顿时痛苦哀号,胡天广又使劲碾一脚,凶狠的警告:「管住你的老二,不然老子踩烂你的老二,踢爆你的蛋!」

男人摀住剧痛的下体拚命点头,胡天广发泄完满肚子的火气,手叉外套口袋里,冷哼着回头走人。

解决掉不知道是不是情敌的「情敌」,下面就应该剥开亲爱的老板的西装,教训他淫荡的身体,要他的身体和心灵全部记住他属於谁。

方霖凡盯着轿车四个瘪瘪的轮胎,轮胎坏一个不奇怪,前后四个轮胎全坏摆明告诉主人有人在轿车做了手脚,方霖凡钻进驾驶位,发动引擎,发动不了。

上班时间快到,他已经没时间查看车子哪里被动手脚,也没心思打电话请人来修,直接拔下车钥匙,提起手提电脑准备打车上班。

一辆辆出租车飞驰而过,方霖凡招手十几分钟,没载客的出粗车司机看他一眼不但不停车,反而开速比平时还快,好像不愿意载他。

方霖凡看一眼手表,没时间继续等出租车,快步赶电车,挤进拥挤的电车。

自从拿到驾驶证后,他已经好几年没挤过电车,现在前胸后背贴着人,快把他胸腔里最后一口空气挤光。

保护好存着重要资料的手提电脑,方霖凡往稍微有点空间的地方挤了挤,刚站吻脚,有人故意靠着他的耳朵呼吸,一口口热气喷上他敏感的耳根。舌头轻舔他的耳朵,一双大手稍微拉起西装,放在他的腰上,轻柔的抚摩同样敏感的腰际。

对方的动作已经昭示意图,方霖凡抓住腰际上的手,轻声警告道:「放手!」

「老板,电车里狼多,与其让你被别人摸,不如让我摸。」对方用只有方霖凡听得见的声音笑嘻嘻的说,拉出束缚在裤腰里的衬衫,在全是陌生人的电车里爱抚方霖凡的肚脐眼,舔着他的耳垂。

这呼吸,这动作,以及这个人,令方霖凡无法抗拒,软弱无力的阻止对方的动作,任凭那只手伸进衬衫里,肆意抚摩他的肌肤。

每一寸被抚摩过的肌肤都开始发烫,尤其一根指头对着肉粒飞快轻弹时,方霖凡的性器无可自抑的勃起,「放开我。」微微暗哑的嗓音含着自己都听得出来的情慾,欲拒还迎的拒绝使对方按住肉粒,长满老茧的粗糙指腹飞快的揉搓,强烈的刺激方霖凡的意志,方霖凡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呻吟。

「老板的反应真棒,下面都硬了。」玩弄方霖凡的肉粒还不足够,对方把另一只手挤进西装裤里,轻易的包裹住内裤隆起的部位,那里已经被性器分泌的淫液浸湿一小块,五根手指技巧性的揉搓内裤里的性器,方霖凡的身体轻颤,拚命克制呻吟。

「恩……」

胸前的肉粒被玩弄,腿间的性器也被玩弄,双重的刺激化为绵绵的潮水,温柔的摧残方霖凡的意志,投降的靠上身后温暖宽阔的胸膛,臣服的闭上眼睛。

看着镜片下的眼睫毛轻微颤抖,胡天广怜爱的吻了吻方霖凡发红的侧脸,手上的动作却异常的强势,对於外表正经的方霖凡,只有强制性的毁掉他在人前的一贯外表,才能看到他隐藏的一面,展现出谁也不知道的放荡风情。

胡天广爱他的表里不一的性格,人前他是高高在上的优雅老板,他是一叫就走的小司机,人后他温顺的躺在床上扩张自己,等待他粗暴疼爱。

「浪货,你管不住自己欠操的屁股,老子替你管,就算所有的男人都想干你,你的老二也只能对老子硬,你的小洞也只能让老子干!知不知道?」胡天广耿耿於怀方霖凡的「出轨」,掐住性器的顶端恶狠狠的警告。

方霖凡张开眼睛,胡天广没看到那双藏在朦胧镜片下的眼睛露出是怎麽样的情绪,一丝喜悦,一丝得意,掺杂在情慾的目光中,微微弯起红润的嘴角,若有似无的摩抆胡天广早就顶着臀部的肉棒。

「浪货,屁股痒了?是不是要我在电车里办了你?」胡天广呼吸急促,拉开牛仔裤的拉练,掏出肉棒,随后拽松方霖凡的西装裤,西装裤拽到腰部以下,露出一点屁股,胡天广按住方霖凡,使他的屁股贴紧自己的胯部,握住肉棒摩抆两瓣屁股之间的股缝。

方霖凡微闭上眼睛,周围的挤动的人群把他和胡天广挤压得分不开,胡天广时快时慢的撸动他的性器,股缝渐渐沾满胡天广透明的液体。

在公共场所和另一个男人做着限制级的事,他羞耻的哼都不敢哼一声,可是一想到这是自己所爱的男人,所有的羞耻都变成挑战对方极限的挑衅:「有本事你就办了我。」

胡天广一听,重重的咬他的耳朵一口,怒道:「死精英男,别以为你戴副眼镜穿套西装是个小老板,老子就不敢办你!老子是顾及你的面子!」

方霖凡微笑,扭动着屁股摩抆龟头,胡天广被他弄的实在忍不住,手摸到后方,挤进一直等待他的小穴,指头寻找到内部的敏感点,惩罚性的按摩,方霖凡压抑的呻吟一声,胡天广噙着痞痞的笑容,低声道:「受不了了吧?想不想要大肉棒痛痛快快的干你的小洞,把你的老二干得直喷精液?」

言语的挑逗像一剂催情药,使方霖凡不由自主的缩紧小穴,性器硬得难受,「想你……回公司继续做我的司机,你想怎麽干我都可以。」

手指戳刺紧致的肠道,胡天广不停的摩抆方霖凡的股缝,一遍又一遍的亲吻他的后颈,不满的说:「刚才还嫌我没本事办了你,现在就求我回公司干你,老子的大肉棒现在不高兴干你,晚上洗干净屁股在电车上等老子,让你瞧瞧我有没有本事办了你!」

一股精液喷射股缝,方霖凡低低的呻吟,幻想着精液是喷进自己的小穴里,滚烫的浇灌他的肠道。

感觉他快高潮,胡天广指头一阵猛插,快速的攻击敏感点,沾着自己精液的手摀住方霖凡的嘴,高潮的尖叫化为闷哼,精液喷上内裤,胡天广留念的搅动痉挛的肠道,方霖凡眼角溢出的激情泪水一滴滴滑到摀住他嘴的大手。

胡天广的出现,独占性的宣言是否能让他期待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