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赶紧洗澡冷静冷静,不然她觉得自己可能会溺死在幸福里。
直到洗完澡躺到床上,江炽拿过手机,给温雯回了一个晚安。
自从觉醒以来,她每天晚上都会从噩梦中惊醒,但很神奇的是,录制综艺时跟温雯住在一起时,遑论从噩梦中惊醒,甚至连噩梦都没有。
今晚跟温雯聊得这么开心,希望也能不做梦,或者……能做个好梦。
现实却并没有。
“对不起,我错了。”
“我不是故意的。”
“不要!”
江炽从噩梦中惊坐起,捂着胸口粗粗喘气。
又是那个噩梦,白月彤带着五六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要划她的脸,要毁她的清白。
江炽害怕地抱住自己的膝盖。
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摆脱这一切……
还没等她缓过来,一股熟悉的感觉开始遍布全身,控制她的四肢百骸。
她不自控地起床,走到衣帽间换衣服,然后拿上车钥匙,开车出门。
江炽表面一切无异,但内心是颤抖的。
现在已经凌晨12点,她不知道这该死的剧情控制会带她去哪里!
温雯。
要是姐姐在就好了。
可惜她现在连自主打个电话的能力都没有。
与此同时,市区外的一栋小平房里,原本白皙的墙壁早已发黄发黑,客厅东西摆放杂乱,地上还有个摔碎的酒瓶,这让本就不够宽敞的客厅显得更加逼囧。
白月彤蜷缩在发黑的布艺沙发上,脸上有一个红色的巴掌印,泪水涟涟,满是恐惧地看着站在对面的女人。
白靓看到她这只会哭的窝囊样,又抓起一个啤酒瓶甩到地上,她还没有喝醉,只是习惯了生气就摔东西发泄。
“瞧瞧你那死样子,难怪赚不到钱,找你要点钱好像能要了你命似的,我养你这么大,吃的喝的,用的穿的,你上学的费用,那样不是我掏钱供的你?还敢跟我顶嘴!我看你是要反了天了!”
可是明明从高中开始,她就已经开始赚钱负责自己的学费生活费,也给家里补贴家用了啊,但这些话白月彤只敢在心里说说。
现在这种情况,她只能说:“对不起。”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第几次说这句话了。
一般情况下,白靓是不会对她动手的,若是动手,那一定就是对她的反抗的不满,如果这个时候她不赶紧道歉,就会被打得更狠。
她只要一直道歉就是安全的,这样白靓就会通过摔东西来发泄,她只要一直道歉到白靓彻底发泄完就好。
白靓正欲再说什么,却被敲门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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