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稚嫩的花瓣又红又肿,还抆破了皮,甬道内也是火辣辣地疼,虽然此刻已没有血迹流出,但她知道,里面多半是伤了。
早就听说过第一次会疼,而且如果男人太粗大或者技术不好的话,第二次第三次照样会疼。
那个混蛋,不仅又粗又大,还如此粗鲁,她都要怀疑自己下体是不是撕裂了。洗完澡,怕是要去趟医院吧。
裹着浴袍出来,便听到一阵敲门声,声音应该是持续很久了,不过刚才她在浴室里,没听到。
这个点会敲她门的,应该也就是那两个人之中的一个了。
很奇怪,明明刚经历了一场让她恐惧的灾难,可是此刻,她竟然没有半点害怕,甚至很是平静地拉开了门。
高夏站在门口,见她终於愿意开门,眼中有些惊喜,但迎上她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他眸中的喜色又立刻沉了下去。
「我……我给你买了药,你应该用得着。」
左宁也不跟他客气,直接伸出了右手。
看她没有半点让他进屋的意思,高夏不自然地摸摸下巴:「那个……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行吗?这个药,你自己涂不方便。」
迎上她警惕的目光,他又赶紧补充道:「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
「我自己会涂。」
高夏只得将手里的一管药膏递给她,见她要关门,他又用力撑着门,解释道:「我确实有过不少女人,可我从来没强迫过任何一个。」
左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是想告诉我,我是个例外?那我是不是还得庆幸,能成为你的例外?」
「我不是这个意思,今晚……或者该说昨晚,我心情不好,又喝了酒,我是真的没判断出来你不愿意,我以为是……」
「欲拒还迎是吧?」左宁自嘲地笑笑,「九点还要去看场地,早点睡吧,昨晚的事,当没发生过。」
高夏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但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继续道:「这话,也替我转告秋逸白,什麽都没发生,我也只是这部戏的编剧,仅此而已。」
在高夏复杂的目光下,她毫不犹豫地关上了房门,找来棉签,坐在床上给自己的下体缓缓涂着药。
「初夜麽?」看着腿间的淤青,她不由得轻笑出声,「那层膜,我不在意,可为什麽,不顾我的意愿伤害我的,偏偏是你?我那麽想见到你,那麽希望你来演这个男主角……」
她缓缓滑坐在地毯上,打开行李箱,入目便是一个很大的相框,相框里,紧挨着坐在一起的五个人笑得尤其甜蜜。
左宁伸出右手,慢慢地,轻轻地,一一抚过上面的几张脸庞,喃喃自语。
「我回来了……你们……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