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间的阳物又热又胀,偏偏还被甬道中的褶皱挤得难以动弹,每一下深入或抽出,都像是在一张紧咬着自己不放的小嘴里拚命挣扎。
文凯安终於明白俞浩南说的“她后面的小穴更紧”是什么意思了。
那里的弹性明显不如前面,又不像前面那般能源源不断地分泌花液润滑,他刚挤进去,就觉得整根欲望都要爆炸了,每一次的抽插都是又舒爽又煎熬,尤其当左宁无意识地收缩着肉壁绞弄他时,他更是担心立刻就会喷射而出。
听到文凯安的粗喘闷哼,看到他紧绷的模样,俞浩南得意地笑笑:“现在还觉得是在占我便宜吗?还敢不敢比?”
天知道他第一次进去后面那张小嘴的时候,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欲望没有很快释放出来,饶是这样,他还是比秋逸墨先射,后来又用了好久的时间才把这一局扳回来。
文凯安咬着后槽牙睨了他一眼,哑声道:“虽然不同年级,但我没输过。”
整个高中阶段,他和俞浩南确实是从来都没有输给过对方。每次考试都是各自年级的第一名,所有竞赛也都稳拿一等奖。
等后来高中毕业出国留学,俞浩南读的是美国名校,文凯安去的那所意大利学院在他的专业领域也是全球排名第一的,而且他的意大利语和英语一样,都达到了专业水准。
两人虽然身处不同的行业,但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若真要对比,还真是分不出谁优谁劣,谁输谁赢。
“啊呀……”前后两根阳物同时捣弄甬道最深处,左宁双手死死攥着床单,脚趾用力蜷缩,整个身子都止不住地颤抖痉挛。
这俩人才抽插了不到二十下,她居然就又高潮了,这样下去,都不知道她要泄多少次,才能迎来男人们的释放。
对於几个男人一起上她这件事,她真的是又爱又怕。
爱的是那种极度刺激也极度畅快的感觉,怕的也是男人们互相比试,一个个拚命控制着不射,把她操到腿软腰麻的刺激。
毕竟爽的都是当时,过后那种腰酸腿痛的感觉真不好受。
“呃啊……慢……慢一点呀……老公……啊……”
“叫谁老公?”俞浩南一边挺着腰驰骋,让粗壮的热铁在她花液四溢的小穴里猛烈搅弄,一边用双手用力揉着她晃个不停的胸部,指尖挑逗着颤颤巍巍的乳尖。
“嗯……叫……你……老公……老公……”左宁不住喘息,身子跟着两人的节奏前后摆动。
“那我呢?”文凯安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巧的耳垂被他含入口中舔弄。
“你也是……老公……啊……两个都是……老公……哈啊……老公慢一点啊,又要……又要到了……”
汩汩而出的花液包裹住俞浩南的肉铁,随着他的抽插不停往外溢出,流到后面那个穴口时,又被文凯安的粗长带了进去,在紧致的甬道中做着润滑,前后两个男人的巨大囊状物也都持续拍打着她的肉体,一直发出啪啪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