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阮南多少也知道,这种成色的镯子,几乎要绿的发光,少说也得是帝王绿了。
没个几百万下不来。
“你这东西太贵重了。”
阮南把盒子合上,心有些慌乱,这种级别的珠宝,别说是当礼物,就算是当聘礼都绰绰有余。
“顾青宴,我不能收。”
“没什么不能收的,就当是你愿意陪我演戏的片酬。”
顾青宴伸手,掌心轻轻盖住了阮南的手背,把盒子合上。
“你要清楚,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阮南:……
这话要搁在别人身上,指定是装杯的话,不过,对顾青宴来说,貌似还真是这样。
她总觉得这个人很怪,但又说不上哪里怪,不过既然是送给自己的礼物,阮南也就不手软了。
把手镯放进包里,阮南还是没有下车,而是一点点靠近顾青宴。
“我总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说完,鼻尖轻轻凑到顾青宴脖颈上,嗅闻了片刻。
“身上的香味也很像。”
清淡的柠檬香,像极了一个人,对方留着短发,会耐心的教导自己学习上不懂的题目。
阮南喊她宋姐姐。
不过,阮南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宋茅了。
她也尝试着找人,但最终一无所获。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阮南对宋茅那种感觉已经消散了,甚至心中有些怨恨。
不过是说了一两句重话,就不来找自己,宋姐姐真的很小气。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举,对顾青宴造成了多大的影响,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她还记得自己!
顾青宴心中有喜悦,但更多的是悲哀。
只可惜,懦弱如她,已经不敢用宋茅的身份去见小南了。
“阮南,你该回家了。”
如果换成别人,在自己身上这么嗅,顾青宴早就发火了。
可此刻,只是温声提醒阮南。
…
阮南一到家,正准备回房重新补个觉,就惊讶的发现,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全到齐了。
“小南,听说你要结婚了。”
阮家几个亲戚脸带笑意,阮父混社会混的早,以前只是个修下水管道的,后来跟了一个包工头,才发家。
所以,一堆的穷亲戚。
正所谓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这群人也是一样,隔三差五就来打秋风。
不是要求老爸把他们的儿子女儿塞进公司,就是过来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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