簕不安心事重重地回房间,忍不住拚命回忆从前的细节,然后在无知无觉的时候把自己的胳膊挠地一塌糊涂。
簕崈很久才回来,应付长辈让他有点疲惫,簕不安问:“你舅舅走了?”
簕崈答应了一声,没有细说书房里的争吵。
簕不安问他:“他一直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是吗?”
“以前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簕崈回答:“因为你不想让人知道。”
是,是有这么一回事,那么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簕不安疑惑着。
馄饨已经冷透了,被彻底遗忘在餐桌上。
簕崈坐到床边,又像早上那样不安地圈住簕不安,然后从亲脖子开始,一点点蓄起攻势,很快又开始不容拒绝,能够证明他完全拥有这个人的方式只剩下这一种,但是簕不安很抗拒,他的身体感到疲惫,灵魂也在自省。
“已经整整一天了,我真的很难受,我……”也不全是假的,被做到失禁有点超乎他的接受能力。
簕不安抓紧衣服不愿意退让,用手隔开簕崈,但被顺势推倒。
簕崈压上来,故技重施地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要拒绝。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以来很快就能进入状态的簕不安冲冲起不来反应,无论簕崈做什么。
簕不安心脏直突突,有种莫名的激动,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看到簕崈垂着眼面无表情的时候有点慌,但是发现自己没有反应的时候又感到安定,好像本来就应该这样才对。
簕崈脸色有点吓人,簕不安解释:“可能是今天做太多了,我真的太累了……”
“……”
终於,簕崈轻声开口,放过了簕不安:“好,那就明天。”
他帮簕不安穿好衣服,去浴室冲澡,簕不安慢慢坐起来,有点探究地帮自己摸了两下。
慢慢地有了点起来的趋势。
然后又下去了。
可能就是因为做太多了吧?他带着怀疑想道。
小音有好久没来了,簕不安有点想她了,问簕崈小音什么时候能过来这边。
他们兄妹能见的机会应该很少了,簕崈愿意在最后的时间里慷慨一下,他说:“小音这几天在忙,她在帮我妈妈的一个儿童慈善基金会拍海报,还准备了手语演讲,明天带你去看彩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