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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种情况,簕崈觉得他是在收敛?

簕不安在心里冷笑,只看出来他当时的温柔体贴是装的,没想到畜生也是装的,实际上是畜生不如。

总之,床还是要上,伟哥还是要吃,做完了,簕不安还是要独自待在卫生间里冷静好一会儿,才能躺回亲亲哥哥的怀里去当阿贝贝。

一般这种时候,簕崈都在门口听着,一有不对就会推门进去阻止。

好在再一次接受心理治疗是有用的,自残的情况出现的比较少了,还有,簕崈对他实施下药迷奸囚禁的那段记忆在变得模糊,但没有像上次接受心理暗示那样出现失忆和记忆错乱。

周医生说这是正常的,是大脑开始启动自愈程序了。

明明一切都开始好转了,偏偏簕崈依然执着於用生理反应来评判簕不安是否对自己有感觉。

然后,家里,越来越夸张的情况出现,不止关起门来的时候簕不安被逼着吃伟哥,家里餐桌上还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食物:鹿茸鹿鞭牛鞭羊鞭腰花乌鸡虫草……

除了人格和尊严受到更加严重的践踏,簕不安一度头脑发昏鼻血直流,早就好转的厌食症疑似卷土重来。

终於,他忍不住摔碗,扬言再给他乱吃东西他就撞墙自尽。

同时,他极为不解:“你凭什么这么管着我?这不能吃那不能动,酒不给喝烟不给抽,油的辣的多吃两口就不让动了,粥里放几杓糖都要被管,除了不戒色,我跟和尚有什么区别?”

“不戒色?”簕崈的重点落在别处,他蹙眉,显然在思考簕不安是不是又在他没发现的角落里邂逅佳人去了。

簕不安一看就知道簕崈又在胡思乱想,他气急败坏:“上上周,我请程蓝崧吃饭,就是普通朋友见个面,招呼还没打完就被你抓回家,上上上个星期,苏可回荻城探亲,说要谢谢你这个金主大靠山这几年的照顾,想请咱们俩喝咖啡,我电话还没接完,你就帮我拒绝了!你盯我跟看犯人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呢!”

又是这两个人,簕崈微微咬牙:“你不觉得是因为你非要见到这些人身份不合适吗?”

哪里有分手快十年,还动不动送演出门票约吃饭的前任?他们不知道避嫌吗?

簕不安尖叫:“我们就不能是朋友吗?分手了做朋友有罪吗?那你报警!”

簕崈冷笑一声:“我又没这么说,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