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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装不住了?

她不松手,想继续挠几下,忽然,瓷白的手指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给握住了。

宿梓月抬眸望去,刑穹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眼中清明丝毫没有醉意。

“你是故意的。”刑穹喑哑着声音,说话间喘着难以遏制的沉闷粗气。

宿梓月想把手抽回来,使劲了两次也没能成功,干脆放弃任由他拽着:“是啊,你不也是故意的,怎么,不装醉了?”

她说话间流露出了一丝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委屈,听得刑穹的心猛然一抽,她的手一个使劲。

宿梓月轻呼一声,跌落到刑穹滚烫的怀抱里,她挣扎着想离开,刑穹抱着她一个转身,就把人压在了拔步床上。

“不装醉走不了。”刑穹哑着声音贴着宿梓月的耳边轻声解释,说完轻轻咬了咬宿梓月的耳朵尖。

宿梓月推着她想起身:“那为何到房里了还继续装?”

刑穹从宿梓月的温热脖颈里抬起头,对上了宿梓月那氤氲了雾气的眼眸,喉头一个滚动,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她总不能说她是因着害怕吧......

其实刚刚宿梓月刚碰着她,她就已经后悔这个愚蠢的做法了。

刑穹看见宿梓月嘴唇微张,似乎要说些什么,刑穹心一横,干脆吻了上去,把她要说的话全给亲了回去。

喝了一晚上的酒,唇舌上残留的酒气带着些微苦,瞬间融化在两人的舌尖上。

刑穹手掌贴在宿梓月光滑的脊背上,狠狠将人摁进了怀里,两人之间再无一丝距离。

鼻尖相碰,齿舌摸索。

这一记长久的深吻,再一次让她有了溺水缺氧的感觉。

就像溺水的人拍打水面,她只能胡乱拍打着刑穹禁锢着她的的胸腔。

剧烈的挣扎,也只是为了换回些稀薄的呼吸。

刑穹放开了怀里挣扎的人,粗粗喘着气,看着宿梓月身上的大红石榴花肚兜随着她的喘气在剧烈起伏。

她日常里并不爱红色,平时穿得多的都是些黑色或是青蓝色,红色在她看来,总是过於张扬,且一般人并不能驾驭。

只是刚刚,瞧见第一眼时,刑穹就自我摒弃了这个想法。

她的阿月太适合红色了。

这红色肚兜,衬得阿月的肌肤越发瓷白娇嫩。

刑穹忍不住又亲了上去,在接吻的间隙说道:“月儿,真好看。”

话音刚落,刑穹握住了宿梓月的软腰一个用力,将人翻了个身托抱到了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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