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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一搜便知。”

苏幕遮轻拍惊堂木:“来人,搜身。”

“是。”

两名衙役走上前,压着福贵摸索起来,不一会便从他的袖子暗袋里找了半包粉末。

苏幕遮见之,站起身来:“仵作,赶紧检验。”

“是。”仵作接过那半包粉末,小心翼翼地将其拆开。

被压在地上的福贵顿时挣扎起来,双目赤红,青筋突爆:“还给我,快还给我,那是草民的金疮药,快还给草民。”

仵作仔仔细细地检验了好一会之后,才看向苏幕遮:“大人,此乃一剑封喉,属於急性剧毒,服下之后,不到片刻,便会立马身亡。”

“啪!”

苏幕遮拿起惊堂木用力一拍:“你不是说这是金疮药吗?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弄本官,说,人是不是你毒死的?还不快如实招来。”

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道女声。

“这还用说,人定是他毒死的,都搜出剧毒来了,还想怎么狡辩呢?”

说完,苏暖朝他爹翻了个大白眼,堂堂县令竟还要别人自己找凶手,也忒无能了些。

视线一转,冷不防对上赵云澜那双藏着笑意的眼睛,苏暖抬手捊了捊发丝,眼神四下乱瞟着。

赵云澜眼尖地看见她脸上的那抹红晕,眼底笑意更深了些。

而苏幕遮又一次被自家的宝贝闺女给怼了,虎目往人群中一瞪,随后用力一拍惊堂木:“来人,将凶手关进牢房,好好审问其中细节。”

“是。”

衙役拖着福贵就要走,岂料原本一直沉默的范礼突然扑到福贵面前,对着他拳打脚踢起来。

“你个杀人凶手,你还我夫郎,还我夫郎啊~”

衙役赶紧将他拉开,带着范礼匆匆离开公堂。

范礼跌坐在地上哭得好不悲伤,他跟他夫郎成婚三年,恩爱有加,他听说食鼎楼有戏班子在唱戏,心向往之。他夫郎知道后,便省吃捡用存了二两银子带他来食鼎楼看戏,却不料这竟成了夫郎的葬身之地。

赵云澜见他这般,眼里的笑意慢慢消失,她大概知道这一切都是出自谁之手了。

苏暖见她脸色突然阴沉起来,心里有点担忧,在衙门门口等了会,待赵云澜被当堂释放出来之后,向前走两步迎了上去。

“你如何了?”

“什么如何?”

赵云澜一脸莫名地看着她。

“你心情如何?被下属背叛很难受吧?也不知他为何要这样做?”

苏暖觉得她肯定是伤心了,所以才会突然沉下脸来,要是她手里养出个白眼狼,她也会伤心的。

本来想说没事的赵云澜,在看到她隐含担忧的眼神时,一句:“难受。”便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