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婉婉眼中的精明一闪而过,“阿澜先说说看,能帮的奴家一定帮。”
“我要秦家在浣溪县所有的信息,包括暗地里的。”
“这个呀,怕是有点难度呢。”司婉婉状若头疼地捏了捏眉心,觑了她一眼后,话锋陡然一转:“听说阿澜的食鼎楼最近生意不错,怕是挣了不少吧?”
赵云澜右眼皮一跳,照这些年的相处来看,司婉婉这斯是盯上她的食鼎楼了呀。心下无奈,“这一年食鼎楼的收益皆归你。”
“就一年呀~”司婉婉苦恼地嘀咕起来:“我手底下有两千一百六十九名人员需要养活的,而食鼎楼一年的收益差不多应该有三四万两,是不是有点少了?”
看着她犹不知足的模样,赵云澜闭了闭眼,“百姓楼的收益也一起归你。”
食鼎楼是目前为止最挣钱的一家铺子,让出一年的利益已是高出市场价了,若是这斯犹不知足,她那里好似还剩半包三天不眠散。
好在司婉婉见好就收,她喜笑颜开地摇着蒲扇,“那便多谢阿澜慷慨赠送了,阿澜放心,过几天我就把秦家所有的信息都交到你手上。”
赵云澜看着她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心下一塞,扭过头从窗户翻了出去。
康顺十八年,初秋。
微风从窗外抚过脸颊,赵云澜嘲讽地看着对面秦家酒楼的招牌被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起来。
呵,秦皓还是那么愚蠢,竟然一连两个多月都在做亏本生意,以秦家酒楼这种状态,根本无需她过多插手,他自己便会闭馆。不过,弄垮秦家酒楼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她会将秦家所有的产业从浣溪县肃清出去。
而愚蠢的秦皓,此刻正站在街道上抬头看着赵云澜,许是这种姿态让他感到低人一等,只见他扭过头,撩着衣袍跑进食鼎楼,趁人不备,蹬蹬蹬地冲上楼,踹开赵云澜所在的房门,大步踏了进去,“赵云澜,是你干的对不对?”
他爹给了他五千两过来开酒楼,一半用於前期投入,一半用来预防生意不好时还能多维持几个月。可是他把另一半给花光了,现在酒楼没生意,也没资金维系。短短两个月就要闭馆,若是被他爹知道了,怕是要将他的腿都给打断。
想到这里,秦皓打了个激灵。他要找一个替死鬼为他所犯下的错事买单,而赵云澜正合适。若是他爹知道赵云澜还活着,甚至还活得好好的,不不不,不能让他爹知道赵云澜如今的成就,不然以他爹现在的性子,保不准要将赵云澜接回去,到时他的地位可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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