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澜窍臂一伸就将她搂进怀里,一边给她解着红丝帛,一边说道:“你从哪寻来的丝帛?压在枕下是不是想绑我来的?”
前些天她便发现苏暖一直想反攻来着,不过由於自身经验不足,加之能力也不足,便一直未能成功,反被她更加疼爱起来。
“没有。”苏暖头摇得似拨浪鼓,“我拿来驱邪的,最近看了个灵异故事,有些害怕,你又不在,我便听巫师的话寻了条红绳过来压着驱邪的。”
说着,她又控诉起来,“赵云澜,你竟然放着这么个美娇娘独自面对邪灵,我要,我要,我要告诉奶奶。”
“是吗?既然红绳能驱邪,不如我们多寻几条来,如何?”
“还是算了,你早些回来便好。”苏暖心虚地滚进她怀里。
她不敢说出实情,更不敢出卖娘亲。怕自己这娇嫩的身子被摧残殆尽,更怕娘亲的形象跌落一地。
赵云澜搂紧她,叹息一声才开口说道:“这段时间,我怕是没办法早点回来了。”
“为何?”
“布坊被烧,损失惨重,各大绸缎庄急需货物上架,我暂时还没有找到替代品,银钱也所剩无几,真凶也没抓着。”赵云澜淡淡地陈述着眼下所遭遇到的镜况,末了,还玩笑似地说道:“若是我变成了穷光蛋,你还会爱我吗?”
苏暖没有立即回应她的问题,而是认真地思考了片刻,然后翻身趴到她身上,双手捧着她的脸,严肃道:“赵云澜,哪怕你成了乞丐,我也爱你。”
说罢,她倾身吻过去。
有她在,又怎会让她的阿澜变成穷光蛋呢。
三天之后,赵云澜刚走没多久,苏暖也跟着出了赵宅。
两天前,她仔细想了想,绸缎庄货源的问题或许她可以帮得上忙。她在临安时,便听闻安然郡主名下有好几家布坊,虽然她以前被安然郡主冒犯过,但现在她有求於人,那点往事恩怨便先搁到一边吧,况且她也打了安然一巴掌,就当扯平了。
而且,她前两天给安然写过信,没想到对方竟要来找她,按时间来推算,今天她应该到了。
苏暖昨日便已向私塾告了假,今日不用过去教学。想着安然远道而来,她又有事要找对方帮忙,故早早便来到城门口等着了。
幸运的是,她刚走到城门口,便刚好看到安然郡主的马车进城。不过岁余未见,对方便一改花孔雀的打扮,穿着开始淡雅了起来,这让苏暖差些没敢相认,只不过对方一开口,她便知没认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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