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手指含在穴里,拢在裙下(微H)(1 / 2)

陈淙月合上门,把明澹放床上。

“好好休息,不要胡闹。”

他低低讲,伸手按住她胡乱摸索的手臂,难得连名带姓叫她:“明澹。”

明澹眯着眼,笑:“哥哥——”

她曾在这房间里无数次叫他“哥哥”,彼时他们有一墙之隔,她的小玩具卡在两腿间,而她仰头靠着墙壁,软着声调地喊着他名字。

此刻,她故意学着那声调,一遍遍喊他,手指摩挲着他手腕,眼弯弯:“哥哥猜我们今天喝到那么晚,都一起胡闹了些什么呀?”

性幻想在陈淙月的人生里是缺席的一章,他在青年人最容易悸动的时候被严加管教,又在最可能与人恋爱的时候失去父母,於是他的感情生活空空荡荡,与性相关的内容只涉及生理课上一板一眼的器官横剖面。

他没想过他未来会和什么样的人恋爱、结婚,也没想过,他的性幻想对象会是他妹妹——她引导着他,语调低低:“今天我们是和校篮球队里的男生们一起出去的,哥哥猜我和他们做过了吗?”

他们。

陈淙月深吸一口气,听她大放厥词:“明澹!”

“哥哥猜,他们有没有摸着我的胸,掰开我的腿,把他们的鸡巴插进来?”

陈淙月抱她进来的时候,屋里只开了氛围灯,她一双眼睛在灯光里映得亮晶晶,腿扭着,把裙子顶开,腿心张得很大,若隐若现,她悄声笑:“然后射进里面来,把这里面喂满。”

青春期的男生总爱讲下流不堪的脏话,陈淙月也待过校篮球队,知道一些精虫上脑又精力过剩的人在候场时会有多龌龊的讨论,他在从前听到那些时总会皱眉躲开,此刻却躲不开,被迫要在这里听他从前以为乖巧懂事爱害羞的妹妹放肆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