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和兄长做爱。
医生点头。
“梦生成的具体机制现在还没有明确的研究结果,但我倾向於认为,你梦到的东西和你所经历或所潜意识所想到的东西都有一些方面的关联,”她接过身边男人手里的平板,在上面点了两下,似乎是记了些东西“所以你梦到的,可能是你这五年里所经历过的——当然,你说不太可能,那么就也许是你这五年里期待、或设想过的一些事情。”
明澹觉得这也不太可能。
她怎么可能幻想与哥哥做爱?!
但这样的话不好讲出来,於是只好皱着眉头,显示出一点微弱的不太赞同的意思。
“才不到一周,不要想这么多。”
医生笑笑,拍一拍她肩膀,又指那帽子:“是新来的那顶?这东西不太好戴,明游,你帮一帮她们,不然到时候数据出错,不好做具体分析。”
男人点头,从明澹手里捏过那搭扣:“不要动。”
他弯腰,凑得有些近,眉头微微皱着,很认真地在摆弄那帽子,顺便跟治疗师讲解:“每种颜色对应一个脑区,不要弄错。”
他口袋里挂着的名牌晃来晃去的,啪嗒一声掉明澹腿上,她捡起来,看一眼,上面是他照片,照片里的他也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旁边写了名字:孟明游。
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名字。
而他仿佛没察觉,只专注地弄着那帽子,半晌,弄完了,微微低头,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明澹抿着唇,想摇头,又怕扯到那上面连着的线,拽坏了机器:“没有。”
又抬手,递名牌给他。
孟明游接过:“谢谢。”
他话讲完,却没有走,看向治疗师:“崔姐,你试试连接屏幕看看能不能监测到血流量变化——不舒服的话立刻讲,不要忍着。”
后半句是跟明澹讲,手指搭在那帽子上,很轻地压了一下,似乎是那里不太合适,要调整。
明澹说好,屏幕下一刻点亮,是个大脑的3D解剖图示,用红、蓝不同的颜色呈现出各个脑区即时的血流量变化情况。
孟明游看一眼,点点头,然后蹲下来,和明澹平视:“方便给我你的微信或其他联系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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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医院我不太很清楚,我老师是要求做认知训练的时候家属不能在治疗室内。
文中提到的其他医学相关的内容基本都是存在的,但不具有任何可参考性,比如那个帽子,我真的想不起来叫什么了。
最近事情有点多,日更但可能不太能保证八点准时更新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