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澹洗干净后,被陈淙月抱到床上,迷迷糊糊灌进一碗醒酒汤后,不太安生地睡到夜里五点多,猛地惊醒。
陈淙月一直没睡,靠在床头陪她,瞥见她捂着嘴坐起身,一只手拎起垃圾桶,一只手揽住她背:“看看能不能吐出来,吐出来的话会好一点。”
明澹讲不出话,靠着床吐得眼泪汪汪,素来有洁癖的兄长耐心地拍着她背,确定她暂时吐不出来后,先抽纸为她抆干净嘴唇,又递来一杯温水给她漱口:“还难受吗?”
“有点。”
委屈巴巴的声音,陈淙月翻出早准备好的两枚药片,就着温水喂她吃了,要她躺自己膝头,慢慢按揉她头上穴位:“试试看能不能再睡着?睡着了会好一些。”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第二天下午,期间明澹又起来吐了两次,饭都是窝在床上吃的,陈淙月给她端过来,她勉强吃了两口,又有点反胃,可怜兮兮看着陈淙月:“喝酒好难受啊,哥哥。”
陈淙月没讲话,只递过去一杯温水给她。
明澹等到晚上才恢复活力,洗漱过后,趴床上,下巴搭在陈淙月大腿上,蹭一蹭:“哥哥——”
陈淙月还是没讲话。
她仰头看着他:“怎么啦,怎么感觉你有点不高兴呀,哥哥?”
后者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挪开,注视着她:“不难受了?”
他看着面色恢复红润、眼睛亮晶晶的明澹,拍一拍自己大腿,语气平淡:“斐斐,趴过来。”
明澹有点不解,但还是凑过去,上身才贴上兄长的大腿,就被挟住腋下,猛地一拽。
“哥哥?!”
明澹伏在床单上,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处在一个很尴尬的姿势,她从小腹到下身都压在兄长腿上,尤其是屁股,正正地被兄长按在掌下。
更尴尬的是,她才洗澡出来,里面没穿内裤。
睡裙掀开,按在腿上,直白地露出挺翘的臀,陈淙月对她的语气难得严厉,从亲昵的“斐斐”、昨晚哄她乖乖洗澡时候的“乖宝宝”上升到为直呼大名的程度:“明澹,自己想,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