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进妹妹裙下。(微H)(2 / 2)

她轻轻动了下腿,自己摸了摸,觉得自己其实没有事情,但看着哥哥担忧的脸色,晓得这样讲了,他一定不放心。

她抿紧唇,半晌,小声讲:“哥哥,可不可以只伸进去…伸进去按一按,不看好不好?”

繁复的裙摆被撩起来一点,陈淙月的手指伸进去,那裙摆很快垂下,动作近乎仓皇。

碍事的穗子搭在手背,随着妹妹呼吸的起伏轻扫而过,浅浅的痒,像她呼吸的气息直接喷洒在他手背上一样。

陈淙月垂下眼,手指压住妹妹的膝盖,顺着往上,摩挲过她大腿,轻轻按住:“腿再分开些,斐斐——”

他上次讲这些话,是因为要含小妹穴,要把她舔到喷水。

此刻却道貌岸然,装作只是单纯关心小妹身体、要为她检查伤口的兄长。

於是手指正大光明伸她裙子下,抚摩、按压过她大腿,一直摸索到腿根,教她把腿分开些、再分开些,分开到恰好可以扯开内裤插进去,揉着她小小的阴蒂,把她插到水津津。

阴暗的想法涌上心头,陈淙月垂下眼,不再去直视小妹。

他曾经无数次以为,他发自内心希望小妹可以有一个能和她正大光明度过纪念日、能够理所当然接受人祝福的男友,可以告知亲人与朋友,而不是只能和自己的兄长偷欢。

倘若她愿意,他也会心甘情愿做她第三者,与她在阴暗处做爱。

他以为他是这样宽宏大量的人。

而现在,他垂下眼,轻触一无所知的小妹的大腿。

那里光滑、洁净、柔软,他曾亲吻过无数次,然后会抬起头,舔舐吮含她腿心。

到她喷水,润湿一片,再插进去,用自己粗陋的性器,把和他血脉相连的妹妹插出娇弱的喘叫声,到小腿痉挛,湿透床单。

陈淙月忽然意识到,他其实一直都卑劣不堪。

分明小妹现在已经忘记了一切,他应该释然、放手,至多独自在深夜里苦痛,然后要她去过那些光明灿灿、正常的生活,而不是继续与他一起,在泥沼里浮沉,更不该在看见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抑制不住嫉妒,用些顽劣幼稚的手段。

陈淙月在这一刻,自暴自弃地认清自己。

与小妹的勾引无关,他一直就是会心甘情愿接受小妹撩拨、在深夜里和她做爱、插她嫩穴插到喷水的阴暗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