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间还夹着哥哥的精液。(H)(1 / 2)

孟明游合着眼,手指敲在膝盖上,要代驾跟着陈淙月车,看他驶入车库后才抿一抿唇,报了自己家地址。

他和孟家人合不来,孟家老宅并不常去,五年前买了碧河这边的一套别墅,日常独居,连阿姨也不请,只每周叫一次保洁,略略打扫一遍房间。

他站露台上,微微眯起眼,看远处。

这别墅的位置在社区里不算太好,但站得高时,可以隐约看见明澹家里的房顶。

他搓着手指,漫不经心地想陈淙月今天看他的眼神:“本分啊……”

屋里电脑屏幕亮着,上面是张照片,角度很怪,俯拍一对在角落里悄无声息接吻的男女,虽然脸模糊,但依稀认得出,是明澹和陈淙月。

照片下面有日期,标注在三年前。

明澹第二天衣衫整齐地在床上醒来。

因为酒不算太差,所以虽然喝得醉,倒是不太难受,头不疼,人也不很晕,唯一不好的是昨天她又开始做梦。

明澹合上眼,想起昨天夜里。

她那时候还不算太昏沉,听不清哥哥和孟明游在讲什么,但能感觉到自己被抱进车里,安置在车坐上,身上罩一件兄长的大衣。

陈淙月捏住她脸颊,要她张开嘴巴。

苦涩的药片塞进去,在舌头上慢慢化开,她要吐出来,被人捏住嘴巴,然后隔片刻,抵着她唇喂进一口温水,把那苦味儿冲淡,他动作很熟稔地塞进一块糖果,要她含住,片刻后,她感觉到哥哥的手指伸进口腔,捏住她舌头,很仔细地检查药品是否被压在舌下,以避免呛到她——

她从那时候开始做梦。

梦里药片的苦味真实无比,只是这一次堵住她嘴巴的变成了兄长的唇,他吻着她,不许她吐出药片来,要她含好,然后递来一杯水,就着吞下。

她梦到自己在昏昏沉沉里勾着兄长的脖子索吻,以亲昵的姿态,兄长自然回吻,仿佛对她那样的撒娇已经习以为常。

然后他又一次捏开她嘴巴,要检查药片,只是这一次手指捏住舌头的动作变得色情无比,她舔着兄长指尖,吮着那一节指骨,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兄长压着她舌头,语气压抑,微喘:“斐斐,别这样。”

话是这样讲,人还是很诚实地把她压在车后座上。

后面的空间很宽敞,但要容下交叠在一起的兄妹也难免逼仄。衣服脱起来变得麻烦无比,於是干脆把她身上的长裙一整个撕开,胸罩卷到腋下,裤袜在裆部撕破,内裤扯到一边,用舌头舔到她痉挛,大腿绷紧了颤抖着高潮,喷出湿漉漉的水珠。

“哥哥,要——”

她梦见自己在昏沉里羞涩地抬眼,低低地讲述自己的诉求,兄长抬眼望着她,她喷出的水还会顺着他下颌低落,滴过她小腹、胸乳,一直到在与她亲吻的时候流在她脖颈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