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看走眼的时候。”(1 / 2)

明澹一整顿饭都食不知味,脸颊红到被阿姨频频问候:“斐斐怎么了,是在发烧吗?”

陈淙月语气温和:“是有一点,所以刚才睡那么沉。可能是昨天出去,和朋友在车库里待太久,有些着凉了,我晚点会看着她喝药的,放心吧。对了,阿姨,麻烦你晚点帮她煮碗姜汤。”

“好。刚刚喊不应斐斐,可吓死我了。”

明澹含糊答应着,心不在焉的,脸恨不得埋在饭碗里,连耳朵都是红的,陈淙月看她一眼,笑一笑,对阿姨讲:“没事,可能是昨天累着了。”

他句句不离昨天,阿姨虽然不怎么议论明澹的朋友,也叹气,很随意地附和一句:“是,昨天斐斐出去一趟,实在有点辛苦。斐斐,你不要逞强,要是朋友不晓得你身体不太好这事情,一定要讲出来,不要又把自己累到,实在叫人心疼。”

陈淙月笑了笑,喝口水:“和她出去的那朋友,是斐斐主治医生的学生,当初就是他接诊的斐斐,可能是晓得斐斐身体,但是没怎么放心上、不当回事吧。”

阿姨哎呦一声,微微皱起眉头,有点不太满意的样子,只是也不好再说什么。

明澹还沉浸在那狗链的事情里,没太关注兄长和阿姨讲的话,头垂着,耳朵红透,扒着米粒,食不知味在吃。听周围人都安静下来了,以为是该自己讲话了,抬头含含糊糊接上一句:“啊,什么,孟医生吗?他还行吧,人挺好的。”

“嘭——”

陈淙月才要放下手里杯子,明澹话落,他手里的杯子也猛地砸桌上,一桌人都看向他。他脸色如常:“抱歉,刚刚手有点不稳。”

他很随意地夹了菜,人还漫不经心问明澹:“昨天玩得好吗,斐斐,和孟医生相处得很开心?”

“嗯?淙月——”

“怎么了?”

阿姨指一指他筷子:“那是截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