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舔？

……林舒晴被他的话吓到，表情有些不知所措，她在这方面的认知太干净了，像一块窍尘不染的白布。

一直以来，她对褚珂的感情，多少带点雏鸟情节，毕竟从年少时接触开始就被他保护得很好。

以前褚珂与她的相处，是很有分寸的，连林舒晴坐在他车后座的时候，也只能勉强拉着衣角，不许碰到他身上的每一寸，更不许她靠得太近。

可林舒晴经常会忘了这件事，她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习惯了把脑袋枕在他大腿上。

别人是别人，可褚珂是她哥哥，林舒晴并不觉得这个行为有什么不妥。

褚珂原先嘴里还叼着烟，表情懒洋洋的回着手机信息，心情不能说好，但也不算差的，被她一枕，没来由地发了火，抬手就在她大腿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把她疼得眼泪都差点掉出来了。

男女有别，就算是亲兄妹也一样，这个道理还是褚珂先教会她的。

“可这些接触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为什么也不行？”林舒晴咬着下唇，泪汪汪的，一脸委屈，“小时候你和我，还有书杰，我们三个人还挤在一张床上睡过的，我还穿过你穿短了的裤子和衣服……”

“你都高中了，还当是小时候么？”褚珂将烟蒂按灭，少年清俊的脸戾气骤现，“你和书杰什么关系？和我又是什么关系？”

“你是我哥啊。”林舒晴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异父异母的哥哥么？”褚珂笑了声，眉眼却丝毫没有笑意，“林舒晴，你虽然喊我一声哥，可说到底，我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林舒晴小声嘟囔着：“没有血缘关系，你也是我哥……”

褚珂平时最喜欢听她喊哥，那声音又软又糯，可放到了这会儿，怎么听怎么烦躁。

褚珂语气清淡，可眸光却十分冷厉，像一把锋利尖锐的刀，“你不想被亲戚朋友说闲话，就特么离我远点，记住没有？”

那会儿，林舒晴还不太懂为什么要避嫌，只觉得褚珂更多是嫌弃她，为此还情绪低落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