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语确实不太舒服,吃了药之后更是昏沉沉的,片刻后,她终於睁开一双蒙着水雾的双眸:“干爹,我好难受啊……”
她声音本来就娇软些,带着一些南方口音,软软糯糯,现在生了病还带着点鼻音,听上去更加委屈可怜。
“哪里不舒服?”薄靳川知道她一生病就爱撒娇,对她也格外耐心些。
“肚子好像也有点疼,”时语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干爹可以帮我揉揉吗?”
薄靳川也不知道有没有看穿她心里的那点小伎俩,但他终究是没有拆穿的,顿了顿,还是将宽大的手掌贴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开始缓慢地揉搓起来。
时语就枕在他的大腿上,她只要一侧过头,脸颊就离干爹胯间的性器就格外近。
她看着薄靳川紧绷的下颌线,睡裙很轻薄,男人掌心的温度直接透过衣料传了过去。
虽然动作里并没有夹带上一丝的情欲,可时语还是能够不知羞耻地联想到性爱。
干爹在摸她……
乳头也被刺激得硬硬的,因为没穿胸衣,直接在睡裙底下凸显出来,甚至还带着一点朦胧的粉色。
干爹有没有注意她骚成了这样呢……
好像让干爹用大鸡巴插进来……
“啊……”时语几乎是没忍住,小逼口就涌出一股温热的骚水,整个湿得不行。
“弄疼你了?”薄靳川停了手,他嗓音低哑,格外富有磁性。
这句话更像是带着电流一样,从时语的耳朵里钻了进去,让身体都变得酥酥麻麻。
“干爹,你晚上能陪我睡会儿么?”时语眼睫轻颤,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连要求都提得格外小心。
小时候她一生病,就不敢一个人睡,格外粘薄靳川,哪怕他办公到深夜,她在一旁的小沙发上睡着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