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么想着,薄靳川的大鸡巴就亢奋得抖了两下,顶端再次溢出了体液,贴着他的小腹,膨胀了一圈后,青筋突起,显得十分狰狞,不用插进来就是一副极其凶狠的样子。
嘴上可以口是心非,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时语也感觉到了,她将双腿张得更大,肉唇往两边撇开,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像是在对男人进行邀约:“干爹,憋久了对身体不好的,让女儿帮帮你好不好?”
薄靳川却没有动作,而是将那硬挺的肉棒塞回了裤子里,任由它在里面顶出一个可观的小帐篷。
“明天我会让人安排一个心理医生过来。”
时语微微一愣,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终於清醒过来,像被他当头泼下一盆凉水,她心里止不住地难受:“干爹,我又没有病,为什么让我看心理医生?”
“对着干爹发情,想跟他做爱,难道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么?”
“我喜欢干爹,所以才想和干爹做爱,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不能做爱呢?”时语咬着下唇,看上去有些委屈。
薄靳川额间突的一跳,他在商场上应付的时候,都没现在这般头疼过。
“把衣服穿好,晚上早点睡吧。”
话说到这里,就是不想跟她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