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宣仪说是和纪莫非商议事情,却是将他拉到了「宁和堂」。
纪莫非莫名道:「怎的上这儿来?」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纪宣仪眸光森寒,今夜,必须让所有悲剧都结束。
纪莫非默然跟了进去,只见大哥和父亲也在座,除此之外,别无他人,看来是有很要紧的事。
纪宣仪向父亲,大哥行了一礼,道:「咱们这就开始吧!」
纪云亭颔首,面色凝重,老大来报,说是真凶找到了,他几乎从床榻上跳起,匆忙换了身衣裳就来了。
「把疑犯带上来。」纪宣仪大声道。
立时有两个下人押了五花大榜的的人进来,纪云亭一见那人,错愕不已,筒直难置信:「云娘……怎麽会是你?」
纪莫非也有些震惊,这个云娘,是母亲的亲信呀!在纪家也有十余年了,一直都是好好的,怎麽突然会做这种事,是不是二哥弄错了?
转看大哥,正以足以杀人的目光盯住云娘。
纪宣仪一挥手,两个下人立即退下,只剩云娘站在大厅中间,云娘冷冷环视纪家四位爷,眼中毫无惧色。
「云娘,这些事,真的是你做的么?」纪云亭惊讶地问。
「哼!是不是我做的很要紧吗?还不是,你们想说谁做的就是谁做的……」云娘轻蔑地笑。
「这麽说,你觉得你很冤枉?」纪宣仪回以同样轻蔑的笑客。
「大胆云娘,你的所作所为我们已经全然知晓,人证物证俱在,识相的你自己把事情一一交代清楚,不然,送你到刑部衙门,十八般酷刑叫你生不如死……」纪存儒喝道。
「纪大爷,你不是说人证物证俱在了吗?那你还来问我做什麽?也别拿刑部衙门来吓唬人,我不过是纪家的一个奴婢,你们爱怎麽说就怎麽说,爱怎麽办怎麽办。」云娘冷笑道。
「是么?那你收拾包裹做什麽?想逃吗?」纪宣仪沉声问道。
云娘面无惧色,笑了笑:「我拾掇下自己的东西,怎麽?不允许吗?拾掇东西就是要逃?那我一年到头不知道要拾掇多少次。」
「呵呵!问题是你拾掇东西,拾掇的正是时候,好吧!既然你不肯坦白,那就我来帮你说。」纪宣仪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