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岂不省心,正好遂了你的意,你来拦我做什麽兀自挣扎抽泣道。
「我是这样的人么?」纪宣仪束手无策,这边闹成那样,锦书那边还不知要如何交代,真真是一个头十个大,涨的都要爆开了。
「我不知你是怎样的人,我若知道了,也不会落到今天这般凄凉的境地,真不如死了干净。」柳馨儿哭的伤心,负气道。
苏文纨和方晴烟闻讯急急赶了来,见纪宣仪一旁愁眉苦脸不知所措,柳馨儿则是哭个不停,事情原委听下人说来也知道了个大概,想必是二爷对柳馨儿余情未了,抑或是锦书不在,寂寞难耐便做出了风流事来,这也奇,柳馨儿在纪府也不是一时半日了,都不见肚子都半点动静,出了府去肚子便争气起来,说怀上就怀上了,难道当真是纪府的风水出了问题?
两人面面相觑,方晴烟去劝柳馨儿:「柳姑娘,怀上了孩子是好事,怎麽哭成这样?小心哭伤了身子,损着了孩子。」
柳馨儿委屈的不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道:「还不是二爷逼的……」
苏文纨出言道:「柳姑娘,好说你也是府里呆过的人,这府里大家都是熟脸,你这样闹,岂不让人笑话,将来你要拿什麽脸来见人?再说,闹就有用吗?你想让外头的人看咱们纪府的笑话,人家也未必看的成,你若碰死了,我随便编个由头,看人家是信你还是信我?」
柳馨儿对苏太姨娘心里犯怵,上回可不就是她咄咄逼人赶了她出去?这下子被她一唬,只好收敛了些,嘤嘤啜泣着。
苏文纨见她安定下来,话锋一转:「你放心,倘若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纪家的血脉,纪家绝对不可能不认,二爷犯糊涂,老爷也容不得他.不过话不能听你一人的,我也要再问问二爷,问清了,问明了,方才好决定,晴烟,你先带柳姑娘下去歇息。」
方晴烟去扶柳馨儿,劝道:「柳姑娘,苏太姨娘的话你也听见了,你且放宽心,二爷有什麽不是,我们自会说他,你犯不着急成这副模样,没得糟践了自个儿的身子。」
柳馨儿见她们二人如此说,心中宽慰下来,幽怨地看了纪宣仪一眼,怏怏地随了方晴烟下去。
苏文纨看着怔愣着的纪宣仪,这麽个精明的人,现在跟个失了魂似的,本来,男人在外沾点花惹些草也是平常,可找来找去,找个被自己休了的人,有意思吗?再说,就算柳馨儿真的怀上了他的孩子,再纳她做妾便是,有必要这麽愁苦着脸?锦书又不是不识大体之人?
「哎!我说二爷,就这麽点事,不至於恼成这副光景,你倒是告诉我,那孩子是不是你的?」苏文纨问道。
纪宣仪茫然摇头,低低道:「我也说不清楚,那日我喝醉了.在半道上遇见她,然后……」纪宣仪捧着脑袋,痛苦道:「我真不知道……」
苏文纨见他如此,只好道:「你再好好想想,人我先帮你稳住,你可要想仔细了,我们纪家可不帮人白养儿子,这个亏可不能稀里糊涂的吃进来。」
纪宣仪垂头丧气的往回走,碰见正要找他的纪存儒。纪存儒拉住宣仪就道:「二弟怎麽回事?我听说柳馨儿上门来闹,她有什麽可闹的,事情不是都已经解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