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行,我问问他们。”肖眠去饮料机问了几个同事,大家意见都很统一,附近有一家是乔海经常带饭的,是公认的好吃。
余爻收了桌上的东西,去附近打包了一堆饭,刚到店门口,就接到余年打来的电话,催促回家吃饭。余爻只好匆匆放下大家的晚餐,便往家赶。
余爻将车开进地库,刚停好车开门便看见余年乘着电梯下来。
余年穿着一身polo衫,衣服扎进腰间系的皮带里,脚上那双皮鞋还没来得及换下,很明显刚应酬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股酒味。
余年一手插在裤兜里,对儿子招了招手,“来,我这好几天早出晚归的,你怎么也这么忙?趁着你妈妈,爷奶都在上边,跟爸爸说说最近都忙什么呢?”
余爻拎着手里的车钥匙,挂在手指上转了一圈,“爸,您不是一向放心我的嘛,我就出去和朋友玩会儿,又没做什么坏事。”
说着余爻走了过去,嗅了嗅余年身上的酒味,“倒是您,这一身味道,估计是被奶奶嫌弃,赶到地库里散味的吧。”
“臭小子!”余年一把搂过余爻的肩,“别转移话题,你这嘴巴怎么回事,被狗咬了啊?”
余爻没忍住笑出了声,“不是,我自己吃饭的时候咬到了。”
“昨天怎么一点才回来?在外面玩什么玩到这么晚?”余年盘问道。
余爻搂着他爹的胳膊,施展了撒娇大法,“和朋友去鼓浪屿玩了会,那岛这么多旅游景点,我那朋友好不容易来一趟,就都玩了一遍,回来有点晚了。”
余年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前天呢?”
余爻撅撅嘴,“前天不是和您陪了客户一天嘛,我的出场费还没结呢?好爹给结一下呗。”
余年给钱从不含糊,说结就结,一通五位数的转帐过去,弹了余爻一个脑瓜崩,“让你多出去见识见识,我还没收学费呢,你倒好,一天天尽搜刮你爹的小金库,以后出去的次数不会少,给我好好学着点,别一天天在外面瞎玩,让爷爷奶奶担心,听到没?”
“听到了,我的好爹,那我能走了吗?”余爻问道。
余年转完帐,似乎把想问的话忘了,挥了挥手,“先上去吧。”
余爻按了一层的电梯,松了一口气,绕晕余年他还是拿手的,余年脑子里装了太多事,生意场上的事占了大头,其他是家里重要的事。
像余爻整天在外玩,回家晚,那都是小事。
余年也知道这孩子不违法乱纪,也就没带心思去盘问,话题一转,想问什么转头就忘了。
晚饭过后,余爻不死心的拿了车钥匙去地库。
他不知道怎么没肖眠在的时间就那么难熬。
晚饭后爷奶都去隔壁串门去了,余丽和朋友逛街想拉上余爻,余爻一想起她朋友的女儿就牙疼,那小姑娘大嗓门,走在街上总哥哥哥哥的叫,跟只母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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