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我侧面站昨天帮我的神秘眼镜男,他依旧是一身黑衣,面容冷峻,不过他此时右手中却多有一把大概有五公分的短剑,而左手……竟然抓着一个穿着红裙的女……鬼。这女鬼面容狰狞,身上露出来的皮肤都烂掉了,浓稠的血水往下流淌着。不过此时显然被眼镜制服了。
而那黄毛鬼已经不见了,我脚步有一只青灰色的断手,很快这只手变成一团黑雾,彻底消失了。
不知道面前这个人给我吃了什么神药,我瞬间恢复体力了,就连摔着的膝盖都不疼了。我站起来走到他旁边,不知道说什么作为开场白,只好给他道了一声谢。
他根本不理我,提着女鬼转身欲走。
这时音音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抱住眼镜的腿,大哭大闹着说放开她妈妈。
我赫然一惊,就是音音妈妈怎么没来找她,原来是被眼镜逮住了。我见眼镜眼中惊芒一闪,眼看就要就要对音音动手了。
我连忙抓住他扬起的手:“别别……音音她刚才还帮了我,不然我早死了!”
眼镜看了我一眼,脸上依然没表现出任何的情绪波动,不过还是把女鬼松开了。
音音马上扑到了她母亲身上,嘤嘤低哭起来,不时,母女两站了起来,音音她妈忌讳莫深地看了眼镜一眼,然后又用较“温柔”的眼神看了看我,虽然这一幕也挺毛骨悚然的,但是我还是勉强微笑着点了点头。
此时我心生产生了一丝怪异的想法,感觉有时候鬼……也挺好的,当然前提是有正常思维的鬼,那个神经质的黄毛鬼不算。
待那对母女走后,惊魂未定的我又一阵后怕,要不是眼镜及时赶到我估计已经成为这网吧里的一员了。
眼镜没和我说一句话,已经迈步往外面走了,我发现他的腿有点僵硬,裤管处湿了一片,隐约能够看见一些暗红色液体。
我顿时一惊,叫道:“你受伤了?”
眼镜只是顿了顿,没有理会我,继续往外走。
我急了,冲过去抓住他的胳膊说道:“要不先休息会儿下,外面指不定还有什么危险,等天亮再走吧。”边说我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
眼镜没有看我,只是言简意赅的说了一个字:“好。”
我心里一喜,其实我还是有私心的,只要他陪着我待在天亮,我就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了。
眼镜直接就地而坐,从兜里掏出了一把白布,慢慢缠起了他那把短剑。
我给眼镜倒了一杯水,然后又吧台里翻找有没有处理伤口的东西,他仿佛知道了我想干嘛,淡淡得说道:“不用了,小伤。”
“呃,好吧。”我走了出来坐在了他的身边,思考了一下,干脆开门见山的问他为什么多次救我。
“奉师父遗命。”
我皱起了眉头,问道:“你师父是……”
“张阳明。”眼镜答道。
这个名字我自然没听说过,但眼镜的意思是他师父在临死之前叫他来帮我的,难道他师父预知我会遭遇这些事?可我们素不相识,为什么要……
我把这个疑问问了出来,眼镜竟然说这事无可奉告,以后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