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东西我们便直奔医院,到医院后,眼镜直接联系到院长,二话不说就要张晴晴那个房间的钥匙。
院长有点为难了,打着官腔说些废话,眼镜给他说这次是处理医院的一些事情,严重程度不比上次小,但这次也有我的私事,所以不用你们再掏钱。
院长犹豫了下,最后还是点着头出去了。十分锺左右后,这院长拿着一把钥匙回来了,他说一定要小心,要是在精神病房出了什么事,他都担不起。
“话说,我有点好奇了,你以前帮他干过什么?看起来很听话啊。”下楼的时候,我这样问道。
“医院的事,你懂的。”
这会儿时间还早,我们吃了点东西,又闲逛了一会儿,我们才回到医院。
眼镜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到一个稍偏僻的角落,他从背包里拿出那张黄符。双手把黄符夹着,然后反转手掌,瞬时,这张黄符自燃了起来,发出的竟是黑色的火焰。同时眼镜口中念念有词。
待黄符燃烧到眼镜掌心的时候,眼镜猛然撤手,扬起一片符灰,待灰散尽,眼镜竟然不在了!
我瞪大眼睛寻找他的身影之时,胳膊被什么东西一把捏住了,转头一看,眼镜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不过他的身体竟然是半透明状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惊讶的问道。
“隐身符,只有一张,你靠我近点。”
我反手抓着他的胳膊,发现自己的身体也渐渐变得透明起来,心里大呼神奇。
然后我们便以一种古怪的姿势走了出去,大摇大摆的穿过了前厅,值班医生愣是没发现我们。
还别说,还弄得我怪紧张的,上楼的时候来来往往的都是医生,不仅要避免和他们身体接触,还得担心会不会被他们看到。
由於电梯的空间太少,我们只能慢悠悠的爬楼梯,而我越发觉得怪异起来。
“我说,你就不能多弄一张隐身符出来?”我埋怨道,我现在两只手都缠在眼镜胳膊上了,两个人这样走路必须步伐一致才行,所以我俩简直是贴在了一起。
两个大男人这样的姿势,可想而知有多怪异和尴尬,但眼镜跟没事人的淡然说道:“隐身符属於高阶符咒,画起来相当麻烦,不说耗费材料,光画就得十来个小时,实用性还低。”
我抆,这隐身符的实用性还低?!任何地方都来去自由好不好!我在心里吐槽,嘴上倒是没再废话。
走到顶楼大概花了二十多分锺,累的我满头大汗,胳膊腿都发酸了。
顶楼重症区人本来就少,而现在就只有几个值班医生在,我们俩摸到张晴晴的房间,瞧准时机,便开门而入。
张晴晴和上次一样,依旧坐在床上发呆,开门的动静并没有惊动到她。
眼镜带着我来到窗边,然后就席地而坐。当然,这样我还是得挽着他。
“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小声问道。
“耐心点。”
没办法,只好慢慢等着,我估摸着时间应该得有晚上八点了。